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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襄依旧阖着眼,没有察觉到身后来了人,裴云玠朝她俯下身,离她的小脸越来越近时,她忽地惊起,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一张俊朗的面容。
“侯爷回来啦!”
卫襄放下支着脑袋的手,她的眼底还带着朦胧的睡意,直起身子时差点和裴云玠碰到头,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绷直了身子。
裴云玠一点没动,手掌撑在桌边,不疾不徐地移开目光:“阿萤在看什麽书呢?”
卫襄向后撤了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案上摊开的医书,那一页正是一些对刀伤箭伤的介绍。
她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侯爷是为我受伤,我想多了解一些,若是能帮到侯爷自然是好的。”
裴云玠眸色深沉,语声柔和地问道:“阿萤今日看医书,是为了我?”
卫襄迟疑着点了下头,总觉得裴云玠这话哪里怪怪的。
她站起身,将圈椅让给身旁的人:“侯爷快坐下。”
裴云玠垂首看着她,从善如流地坐在圈椅上。
“侯爷换药了吗?”
卫襄低头问他,看到裴云玠摇头,她扬声朝外喊道:“空青,将伤药和布帛拿过来。”
裴云玠薄唇微动:“阿萤,你这是?”
卫襄擡眸一笑:“当然是给侯爷换药呀。”
她看了一整日的医书,不就是为了要给裴云玠换药。
空青将伤药送来就退出去,蹑手蹑足地掩上门。
卫襄旋开药瓶,瞥了眼穿得齐整的裴云玠,无奈地催促道:“侯爷,将衣裳脱了呀。”
裴云玠身形僵住,看着卫襄跃跃欲试的架势,他长指微动,动作极慢地落在腰间的束带上。
束带解开,外袍脱落,露出里衣。
裴云玠仰起头,看到卫襄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眸,他心里轻叹一声,将里衣脱了下来。
卫襄昨晚一心都系在裴云玠的伤口上,现下擡眼看去,她不由怔愣住。
平日里裴云玠穿着浅色的锦缎圆领袍时,活脱脱一个温润公子,如今他脱了上衣,上半身的肌肉紧实,壁垒分明,属于武将的粗狂气息彰显在他的遒劲肌肉中。
卫襄面颊滚烫,心里建设了好半晌才敢继续朝裴云玠看去,这一看,她忽地瞥见他后背的布帛已经渗出了血,卫襄脸上的热意猛地褪去,惊呼一声。
她擡手将裴云玠胸前的结拆开,小心地揭开布帛,果然看到他的伤口又在渗血。
卫襄嗓音僵硬:“侯爷今日怎不注意些,弄得这般严重?”
裴云玠手指收拢,恍了恍神,轻声说道:“阿萤,我不疼的,我……”
“人又不是铁打的,侯爷怎麽会不疼。”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卫襄打断,裴云玠抿紧唇,听着身后卫襄清润的嗓音,咽喉滞涩。
卫襄给他涂好药,重新包扎好布帛,仔细叮嘱他这几日千万要上心,莫要再崩裂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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