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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父亲病逝,母亲坠崖,她却记忆全失,连他们的样子都想不起来,纵然有裴云玠这样的未婚夫,也似乎没有什麽能令她开怀的。
她轻叹一声,空青所说与昨日裴云玠告诉她的相差无几,看来要想了解自己的过去,只能向裴云玠问询了。
梳妆完毕,卫襄从屏风后走出来,擡眼就看到房门外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
男子立在廊下,穿着一身鸦青色的圆领长袍,身量颀长,脊背挺阔。
转过身来时,眉眼深邃分明,一举一动都透着淡然的气质。
卫襄脚步稍顿,裴云玠擡脚走进来,面容清隽,嘴角的笑意如沐春风,嗓音温雅:“阿萤醒来了。”
她愣愣地点头,旋即走到圆桌前落座。
裴云玠坐定,目光落在她额角的伤疤上。
绢帛已经拆开,这几日无须再裹,暗红色的伤痕蜿蜒在她额角,与瓷白的肌肤格格不入,极为明显。
他心头一窒,那道伤疤仿佛伤在自己身上一般。
裴云玠轻声问道:“阿萤,今日还疼吗?”
卫襄挑眉,注意到他的目光,随即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侯爷不必担心。”
裴云玠犹是不放心地盯着她看了几眼,忍了又忍,才道:“大夫晚点会来複诊,届时让他瞧一瞧。”
顿了顿,他又问道:“阿萤,可有想起什麽?”
他的声音很轻,卫襄望向他殷切的目光,倒是闭上眼睛认真想了一下,半晌睁开眼睛,颇为遗憾地说道:“什麽也没有想起来。”
卫襄有些失落,不止裴云玠关心,她自己也迫切地想要想起过去的一切。
裴云玠却是蓦地松开紧攥的双拳,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反而宽慰她道:“阿萤,莫急。
t大夫也说了,恢複记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来,我会一直陪着阿萤。”
卫襄听他说完,忍不住问道:“侯爷,你能跟我讲讲我的过去吗?”
她神色间透着急切:“譬如我的父母,我们过去又是如何相处的?”
裴云玠不疾不徐地舀了一碗粥递给她,“阿萤慢慢吃,我且说给你听。”
卫襄捧起粥碗,睁着一双清泠的眼睛瞧他,裴云玠失笑,缓缓道:“那一年,阿萤的父亲是从循州来京城考取功名的举人,奈何榜上无名。
彼时你母亲在裴府侍疾,也不知怎的,两人便情投意合。”
“你父亲本想着再试试科考,于是他们二人在京城成婚,没多久就有了阿萤。”
裴云玠说至此处,眼底浮起一抹淡笑,“我那时不过四五岁,自你出生后,便一直守着你。”
“几年之间,你父亲屡屡落榜,后来与你母亲一合计,就决定带着你回循州。”
“那之后呢?我跟侯爷就分开了吗?”
卫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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