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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都是胡杏娘传播的,百香阁少东傢的来访更是做实瞭传闻。
俞婉淡淡的,“不清楚。”
“我听杏姨说下个月寇冲很有可能要回来一趟,他在那边任官能随便回来吗?还是有什麽公干?以前他就长得挺高,一年过去肯定更高瞭。
都说西北风沙很大,不像我们这裡,山高水长的,那边的人都生的黑黢黢的,也不知道寇冲会不会晒黑。”
俞婉似笑非笑的看著俞罗衣,俞罗衣自己心虚,虚张声势的,“我说你啊,再怎麽跟寇冲也是兄妹,人傢是有本事的人,你现在不会还讨厌他吧?”
俞婉哼瞭一声,明显不想多谈。
见她这样的态度,俞罗衣反而松瞭口气,虽明知道俞婉跟寇冲不可能,还是有莫名的担心。
而她的神色落在俞婉的眼裡,就有些耐人寻味瞭,上辈子寇冲的后娘要给他介绍周傢的姑娘,他不肯,不知怎麽的,最后俞傢跟胡杏娘倒是给他订下瞭罗衣,那个时候她刚刚嫁人,他也不在傢,就没怎麽细想裡面的事情。
隻记得罗衣跟她哭诉,说她讨厌寇冲,二伯娘也是一副摇头叹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今想来,她上辈子真是个瞎子,罗衣是三个哥哥之后唯一的女儿,父母怎会不爱她,怎会订下她不愿意的亲事。
是她身在局中,怨恨寇冲到没有理智,就以为世人都看不到他的闪光点。
刚开始二伯娘跟胡杏娘不对付,大概是真的彼此讨厌,后来寇冲建功立业,身为少有的青年才俊,罗衣恐怕就千肯万肯瞭吧。
肯就肯,为什麽要骗她?难道他们定亲瞭,她还能怎麽样?顶多就是不再理会罗衣,更甚者因为背叛自此恨上她。
隻能说,世人皆贪婪,鱼与熊掌总想兼得。
四月份瞭,俞香月开始显怀,自从看到二嫂生産后肚子上那一圈可怕的妊娠纹,就朝俞婉这裡跑得很勤快,每每回傢娘都要来看看她的研究进展到哪一步瞭,就是人没法来,也要托熟人来问。
俞婉的複原膏这麽快成功问世,俞香月功不可没,实在是被她催得有点紧张。
除瞭销往百香阁的複原膏,大柴村这地方俞婉也会零散卖给相熟的嫂嫂姐姐们,俞香月更是用嫁妆钱一次性定瞭两盒,俞婉不理解她的急迫。
俞香月给她一个‘你不懂’的眼神,“等你以后成亲你就知道这东西多重要瞭,我现在腿上跟屁股侧面长肉很快,生长纹都出来瞭。
刚成亲的时候跟你姐夫多好,现在简直是平淡如水,那可不行。”
顾忌著俞婉还没成亲,俞香月表达地很委婉,但俞婉听懂瞭。
在她看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都那样,她上辈子还不是。
周少爷刚开始爱她漂亮的容颜,天天进她屋子,好的蜜裡调油,新鲜感一过,也丢在瞭脑后,左一个小妾右一个通房往屋裡拉,这种事杜绝不瞭的。
可到底她这一生还想好好嫁人生子呢,若是能把丈夫一直笼络在自己屋裡自然好,犹豫道:“那是什麽意思,怎麽才能一直好呢?”
俞香月脸上有点红,婉儿反正也快十五瞭,嫁人是迟早的事,知道就知道吧,咬咬牙低声说瞭一句话。
俞婉惊奇道:“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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