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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鹤霄脸都绿了:“司语舟,你在说什麽胡话,回去家法伺候!”
“难道不是吗。”
司语舟一脸天真,丝毫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麽,“那只猫老是叫唤,我问母亲这是怎麽回事,母亲说它是在发情求偶,我觉得它的样子与你此时像极了。”
“云禾啊。”
司鹤霄低笑,语气半是调戏半是威胁,“你瞧瞧你,都教了咱们舟哥儿些什麽。”
孟云禾的脸也红了,没想到司语舟如此直言不讳,但她向来是理不直气也壮:“那又如何,舟哥儿应也知晓这些常识,若是事事叫他心存好奇,不告知他知晓,叫他始终云里雾里的,日后叫他稀里糊涂地犯下错,这才是对他不好。
司鹤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很不认同你对舟哥儿的教导方式,你总是将舟哥儿关在家里,什麽都不叫他想,不叫他看,可是因他身份敏感,你才如此做的?如今他已经记在我名下了,你日后不必避讳了。”
“云禾”
司鹤霄直起身子,神色之中有些犹疑,“我”
“我之前就发现了,你对舟哥儿保护的太好了,但我们舟哥儿是勇敢的孩子,也许他不需要你这般事无巨细地保护呢。”
孟云禾朝司语舟眨眨眼,“是吧,舟哥儿?”
“对啊,母亲告知了我是怎麽回事,我觉得这很好,我对一草一木都好奇,母亲说了,这都是大自然的生存法条。”
司语舟认真点点头,“我觉得很有意思。”
就在这时,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司鹤霄也没再说什麽,三人一起用起饭来,司鹤霄所言不假,琴音果然断了,孟云禾有些意犹未尽,觉得那苏公子和他的心上人定然是一段传奇故事。
三人没多时便吃的差不多了,这时楼下却突然传出了喧嚷声,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极其刺耳,孟云禾听着有几分熟悉,便掀开帘子查看,不曾想果真是熟人。
那男子身穿藕荷色纱衫偏襟直裰,衣裳上襟松松解开,瞧着便不怎麽正经,此时他手里提着个莲花酒壶,步履摇摇晃晃,正在纠缠一个身穿浅紫褙子,棉布双蝶裙的女子。
却是孟锦昱。
司鹤霄瞧出不对劲,主动过来孟云禾身边:“怎麽了云禾,可是认识那人?”
祸起萧墙
孟云禾点点头:“是孟家三房独子孟锦昱,夫君,这孟锦昱荒唐的很,虽我极其厌恶他,但若他真在大庭广衆之下犯了大错,恐怕孟家也脱不得干系,况且这女子无辜,你去帮帮她吧。”
司鹤霄却瞧着孟云禾没说话。
孟云禾心里发虚,心想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直接了,虽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如此将他利用的透透的,怕是任谁也不大高兴吧。
“夫君”
“云禾,你只有用得着我的时候,才会叫我夫君。”
司鹤霄神色有点儿凝重,“你提的要求我自然都是应下的,但我希望,你能不止在这种时候,才将我当作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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