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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有眼睛有嘴巴,眼睛不会眨,嘴巴不说话。
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我做她妈妈……傅敏和不知道唱出完整的童谣会怎么样,故而没唱出最后一句,然而所有人都已经想起了那句阴森可怖的“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
我做她妈妈,这是范震亲口说的。
“我操。”
傅敏和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范震的肚子。
范震的承受能力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或者说早在刚才叶宛童说出那句“没准这两天就要生了呢”
的时候他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傅敏和推断而出的因果,在此刻显然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旧的屋子里传来一声绝望又凄惨的尖叫,范震两眼一翻白,像条死鱼似的瘫在老狄身上,彻底不动了。
发生在范震身上的异状显然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这种无法反抗的神秘而可怕的力量仿佛在为他们的生命倒数,只要走错一步,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以一种自己无法想象的可怕方式死去。
叶宛童给范震把了脉,确认他身体没其他状况才看向傅敏和:“现在怎么办?”
傅敏和也不知道,转头去看京墨,京墨盯着范震的肚子看,问叶宛童:“给男人接生你会吗?”
叶宛童反问:“你听说过男人生孩子?”
方雨惊摩挲着下巴:“应该跟给小猫小狗接生差不多吧?”
傅敏和看他,发现他居然真的在一本正经地提问,一时之间竟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能一样吧?”
老狄问,“男人又没有那个。”
傅敏和啧了一声:“那怎么办?”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响了,傅敏和一顿,旋即示意其他人不要出来,和京墨一前一后地走到院子里,问了句是谁。
“是我呀。”
产婆沙哑的声音传进来,“村长听说你们家有人怀了孩子,让我陪他过来。”
一阵阴风刮过,吹散了本就微弱的太阳的温度,屋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傅敏和看京墨:“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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