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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滚烫粗壮,筋脉迸起,看起来十分狰狞,如同烙铁一样烙在他的掌心,从君不敢怠慢,好生伺候着,或是撸动柱身,或是抵着阳冠搓弄,流出来的水蹭了他一手,小公子指缝间皆是一片黏腻,将这阳物撸得啧啧作响。
他生怕将军不虞,惹来责罚,十分尽力,但将军却一直未有什么大反应,连喘声也不见粗重几分,从君心里害怕,伏低身子探头过去,在将军胯间时又紧张地挑起眼帘看向将军,见将军无不悦神色,才敢自作主张舔了一下这物事的顶端,将阴头含进口中吮了一下,又吐出来,手下仍在殷勤地侍奉。
他知道将军是想看他用手侍奉,因此不敢过多依赖唇舌,又恐挡了将军视线,身子伏得极低。
他这姿态好似又取悦了将军,展戎伸手在他鬓边摸了摸,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聊作奖励。
他这姿势喘息不顺,又时而要口舌侍奉,因此不时便因呼吸困难而轻哼一声,听着像是情欲烧身,甚是撩人。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从君感到将军抚摸他脸颊的力道重了一些,遂把嘴巴凑了过去,含住将军热物顶端吮吸,又吞吐几次,将军喉中溢出几声短促的气音,按住他后脑,在他口中泄了阳。
这物腥膻,从君深深闭了下眼,别无选择地尽数咽了,又仔细舔过将军物事,清理干净,这是早被教导过的事情,从君丝毫也不敢马虎,待那东西被舔得一片晶莹,半点残精黏液也无,才敢退开,又规矩跪好,等着将军吩咐。
展戎今日似乎对他的侍奉颇为满意,伸手在小公子下颔摸了摸,吩咐他为自己卸甲宽衣,伺候沐浴。
小公子胯下的物事还是半硬着,将轻薄的衣料支起一些,将军既是无意,他便只能这样,丝毫不敢耽搁,立时爬起来,伺候将军沐浴更衣。
待一切完毕,已到了入睡的时间,将军道:“本将明晨启程,需得比往日更早些。”
“从君知道了。”
从君答,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灯。
次日辰末从君便早早醒来,刚置备好将军晨起所需,便听得将军唤他。
梳洗罢已是巳初,火军亦是得了嘱咐,送了碗热汤面进来,从君伺候将军用过早膳,便为他披甲,这身金甲更显得将军身形伟岸,不可撼动,将军平日并不常穿,从君曾从箱中取出为他打理过几次,上面磨痕很少,看来不是将军喜用的战甲,又或许是心中宝贝不舍得穿,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为将军着披风时门外虞候来报,声音洪亮,通曰:“行营兵马及更铺并平安。”
是日常的报平安,将军动了动肩膀,答:“翌日报予副将军,退。”
虞候答喏,退下。
展戎转向从君,从君跪下颔首,展戎看着小公子乌黑的头顶,说:“本将此去,少则三日,多则一旬,莫因无人管教,就忘了本分,该戴着的东西不许偷懒,杂务同前,不可懈怠,余事待本将归来再议。”
从君答:“从君知晓,谨遵将军教诲。”
“这几日,你若想与红药同住,前去便是,若想宿在帐中,亦无不可。
你是本将的人,纵是犯了错,亦无人敢责难于你,可本将回来,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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