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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怀聆渡给他的灵力隻能纾解一部分的痛苦,但亲过之后,谢灼似乎觉得,那股难受劲的确消减不少。
于是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蒙著一层迷雾似的眼睛望向息怀聆:“的确有用。”
息怀聆笑瞭,他捧著谢灼的脸,眸中含著温情,弯著唇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暂且用这个法子罢。”
谢灼浑浑噩噩地点瞭头,虽然他不大理解息怀聆的意思。
但发自本能的信任还是让他习惯性地同意瞭。
息怀聆得到首肯,不再保持著安全的距离,他欺身上前,垂下眼看瞭一会谢灼殷红泛著光泽的唇瓣,再问瞭一遍:“淼淼,你确定吗?”
谢灼不说话。
息怀聆便隻当他默认瞭,终于再度贴上谢灼的唇,一面扶著谢灼的手腕,继续替他输送灵力。
谢灼本也是清醒著的,打从息怀聆真正亲上来,他迷惘的神思终于一点点恢複。
谢灼意识到他在和息怀聆亲吻时,他身上的热潮已经褪去大半。
他被抵在墙边,整个身子都被迫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息怀聆起先隻是温柔地在唇瓣周围蜻蜓点水地碰触。
但等到谢灼放松一些,息怀聆便撬开谢灼的齿关,仿佛疾风扫落叶一般,在谢灼唇中攻城略地。
谢灼再度感到一阵发软,难以维持站姿,息怀聆的手托在他的腰际,似有若无地圈起。
谢灼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幅场景上,压根注意不到腰际的手。
他该怎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自己已经清醒瞭?
息怀聆暂且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谢灼犯难,他心中天人交战,终于象征性地挣扎瞭一下。
息怀聆立时很有分寸地停下,松开瞭虚拢在谢灼腰间的手,视线幽深,看著谢灼。
谢灼耳根红透,脸上热得发烫,他一时间想不出说什麽好。
最要命的是,谢灼惊恐地发觉,自己竟然起瞭反应。
这实在是太丢人瞭,谢灼又在心中把炉鼎印给骂瞭一万遍,认定是这炉鼎印作怪的缘故。
索性息怀聆的眼神不会乱飘,谢灼自我安慰,他整理瞭一下措辞,才道:“……多谢你,这样帮我。”
帮的很好,但下次还是不必瞭吧。
他感觉自己已经暂时无法直面息怀聆瞭。
他们两个!
究竟是怎麽亲到一起的?!
息怀聆轻轻笑瞭:“不客气。”
其实他更想说,多谢款待。
但是碍于谢灼此时过薄的脸皮,他没能将剩下的话说出。
也没拦著,任由谢灼逃也似得跑出去冷静瞭。
其实也没有多远距离,他们毕竟还待在狐狸的地牢裡头。
依靠亲吻纾解炉鼎印效用自然是骗人的,即便要真靠这样的法子,也不能止步于唇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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