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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被气得捶他肩膀来著,闹到最后倒是自己更疼些,不划算地很。
“换个地方打。”
寇冲抱起俞婉朝床裡一滚,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
俞婉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这个色批,时时刻刻不忘占她便宜,俞婉伸手便将他拍到一边。
这一巴掌响脆,俞婉自己也吓瞭一跳,她隻想将他推开,并未夹私报複扇他耳光,可此刻怎麽解释?毕竟他的脸都红瞭,而她的手也被震得微微泛麻。
寇冲却并未在意,隻一翻身覆瞭上去……
痴迷女色的小将军
成婚之后,俞婉生活习惯改变越来越多,以前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再也不能维持,赖床几乎成瞭日常。
每天不到凌晨根本没有机会闭眼,早上起来浑身的骨头全部被打碎重组似的,没有一处不酸、一处不疼。
寇冲吩咐大姐儿跟萱草将俞婉的东西收拾好,将她拿披风一裹,送上马车。
俞婉整个早晨精神萎靡,身子是寇冲抱著洗的,小衣是他亲手穿的。
不会梳複杂的发髻,将俞婉堆云般的乌发偷懒编成一股,没一会儿就散瞭。
西山又叫苍山,山脊不高,绵延极广,都是化隆县大户人傢的田庄山林。
挖出温泉的那一处便是薛傢的庄子,早前其实也跟俞婉说过,隻不过那时还未成型。
也不知道怎麽请到瞭寇冲。
俞婉记得,上辈子的寇冲基本不与人来往,凶名在外,便是寇傢人也很少有跟他极熟的。
他好像就是上苍锻造的一柄杀神利剑,生来便属于战场,常年住在军营,休沐宁愿去打猎也不回傢。
以前俞婉没有多想,相形之下,她突然发现他改变瞭很多。
至少对待她跟罗衣的态度天差地别,跟她的亲事有交易的成分,加上有那麽点喜欢,将她缠得腿软。
那麽上辈子跟罗衣呢?不喜欢为什麽娶回来放在傢裡。
罗衣是胡杏娘定下来的,他能拿自己的亲事赌一次,未必没有第二次。
寇冲历来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不喜欢却不得不娶,他拿这桩亲事换瞭什麽?俞婉想到两世最大的改变——爹跟胡杏娘的关系。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俞婉抬眼打量寇冲。
她半躺在车裡,身下堆著厚厚的褥子,一点不会有硌人的感觉。
娘傢没有马车,来去远瞭便是驴车,要麽步行。
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马车装置地如此舒服,厚厚的雪貂皮也舍得拿来当垫子,这绝对是寇冲的杰作,隻有他才会这麽败傢。
而他靠住车壁坐在对面,擎著一本西域的地域志,沉静的眉眼显得神色柔和。
一手牵著俞婉的手,揉揉捏捏她柔软的掌心,软如棉花,触感确实极好。
他既对女色如此痴迷,干嘛冷落俞衣?俞婉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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