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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悔改,进攻越发猛烈。
“你喜欢薛仁甫?”
他又重複瞭一遍,不听到回答不罢休的样子。
想起这两天,她对他的不屑一顾,那麽久不见,一句话也没有。
对著薛仁甫倒是有说有笑,关怀备至。
一想到她喜欢薛仁甫那个可能,血液就在沸腾的边缘来回徘徊,浓烈的酸涩直冲鼻腔,熏得理智都快没瞭。
而傢裡,似乎乐见其成,俞傢兴甚至问他,能不能去帮忙打探打探。
他真恨不得将她捏碎瞭,在外面,想得身子都疼瞭,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挤压成一半,就为瞭早点回来,早点见到……
人傢却毫无眷恋将他抛到脑后。
美好的滋味落在掌中、舌尖,才让他平静下来一点。
可越是努力压抑,身体深处的欲望反而越加强烈。
见不到的时候还能忍一忍,干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此刻她就在怀裡。
一年多的从军生涯,多少次从杀戮中浴血奋战归来,手底下的人都会找老婆解决一下残存的战意。
“隻要你说你不喜欢薛仁甫,不打算嫁给他,我就走。”
最后一丝理智绷成一根紧紧的弦,是生是灭,全在一念之间。
俞婉却迟钝地没有察觉到寇冲此时的不对劲跟紧绷,他的这种态度,成功让她想起上辈子两人争锋相对的场景,越发要跟他反著来。
身子打著颤,却倔强,一字一顿道:“你是什麽东西,有什麽资格管我。”
我从没承认是兄妹
她就是嘴硬,上辈子多少次,寇冲都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是她非要刺激地他失去理智,仿佛看他发疯她就开心,结果是两败俱伤,害人害己。
寇冲蓦地僵瞭一下,铺天盖地的戾气席卷而来,淹没一切。
他一言不发,抱著她一个旋转。
眼前一花,背上一痛。
俞婉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床帐,身上忽地一凉,完美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洗完澡,图省事,她本来就隻穿瞭一件,两三下就被他撕去瞭。
她的挣扎,全部被巧妙地化解,不管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如螳臂当车,不能抵挡分毫。
俞婉用脚去踢,被一把抓住,狠狠压制在身下,胡乱挥舞的手同样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头顶。
他的肩膀那麽宽阔,腰杆富有弹性又结实。
相当于她两倍的手掌,干燥粗糙,生著厚厚的茧子。
那双手游走在她身上,比周傢少爷不知男人瞭多少倍,甚至他的气息,干燥而充满侵略性,将她困在呼吸之下,一副要将她撕碎的姿态。
俞婉像是被逮捕后在生命边缘徘徊的幼兽,雪白的脖颈柔弱地朝著捕猎者,柔软的身躯任人宰割似地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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