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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在酒店呆坐了半天,满脑子都是傅玄西。
半夜两点,她拿上房卡下楼。
临宜这座城市足够繁华,即便是凌晨两点的夜里,街上也依旧灯红酒绿。
夜宵店冒腾腾香热气,一飘几百米。
冷风刮得人刚哭过的眼睛生疼,白芷低头,扯了扯羽绒外套的衣领,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不太清楚游荡了多久,走到了一家通宵饰品店外。
隔着塑料挡风门帘,听见有人滋哇乱叫:“疼疼疼!
你轻点啊——”
白芷转头朝里看,才发现是个小妹妹在打耳洞。
阿姨掰着小妹妹脑袋叫她照镜子:“快看看,漂亮吗?”
小妹妹臭美地偏头,嘴角笑意压不住:“还好。”
“哎哟你真是”
阿姨笑着,一转头,看见进门的白芷,笑意更甚,“要买东西吗?”
白芷摇摇头:“不。”
顿了顿,指指她手里的耳钉枪,“我打耳洞。”
阿姨顺着她指的方向往自己手里看,立即哈哈笑起来:“好好好,你过来坐着,我刚好给她打完耳洞。”
小妹妹起身给她让位置,“那我先走了啊阿姨。”
“好。”
白芷过去坐下,阿姨端了一盒耳钉出来让她选:“你看你喜欢哪个,我直接打上去。”
白芷随手选了一对假水钻耳钉:“就这个好了。”
“好嘞!”
阿姨一通操作,耳钉枪压在她耳垂,对着镜子里的她说:“那我要打了?”
白芷双手抓住椅子扶手:“嗯。”
一声闷响,耳垂传来剧烈的疼痛。
金属穿过□□,发紧,挤压,疼。
阿姨又给她打另一只耳洞。
和先前一样,很疼,白芷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都泛白。
最后阿姨像刚刚掰着小妹妹脑袋那样掰着她脑袋问:“看看,好看吗?”
说完,又自我肯定:“你长得这么好看,配上这耳钉,就更好看。”
白芷笑了笑,没说话,付了钱离开。
耳垂有些火辣辣的疼,似乎还在发热。
她伸手摸了摸,耳钉穿过了耳朵,在后面留出一截硬硬的金属棍子。
竟然,就这么穿过了耳垂。
她想起自己之前纹身后被傅玄西发现时愤怒的表情和语气。
他还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不能同父母商量,至少也和他说说。
她曾怕每次都要人寻耳夹麻烦,说要不打个耳洞算了,他却坚持不让,只为了保持她的发肤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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