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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天津有什么好的,平头儿百姓还是一个字儿,穷!”
大嗓门儿的大妈边忙着给我们沏茶边对我的话表示反对。
“您瞅您说的,要说平头百姓,哪儿的不穷啊,九儿说的那叫‘城市感觉’。”
嚼子煞有介事的给我的话作注解。
“城市感觉我不懂,我就知道我跟他爸退休之前每月挣的那‘多半瓶酱油钱’屁也干不了。”
大妈继续着让人忍不住笑的牢骚,“就这,还楞养了个玩儿乐队的儿子,也真新鲜了!”
“是,你是养了个玩儿乐队的儿子,那还有仨没玩儿乐队当工人的呢,你怎么不说啊。”
大妈的老公拿过瓜子儿花生,放在茶几上。
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六哥家里是弟兄四人,他上头一个大哥,下头两个弟弟,作为二儿子,他的地位是尴尬的,他不是大拿,有大哥在,做顶梁柱似乎轮不到他,他也不是宠儿,撒娇耍赖是家里老疙瘩的特权。
于是,在族里排行老六的六哥,在家里就成了个不常开口,不爱发言,却总能默默做出惊人之举来的特例。
“要说现在,我们就是想让他赶紧成个家,不管怎么说都三十的人了,我三十的时候他三弟都能满街跑了……”
“妈!
您行了您……”
六哥,终于出声了。
他微微红了脸,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种回到二老膝下的子女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低龄状态,慌着忙着阻止了老太太继续暴露家里的底细,他停顿了一下才嘟囔了一声,“刚三十着什么急呐……”
“哦,三十不急六十急呀?”
老太太给了他一句横的,然后转脸看向我们三个,“要说,你们谁家里有姐姐妹妹,亲的干的,只要靠得住,就给他说一个得了,哪怕不结婚,看得上眼儿先一块儿住着呗。”
“哎哟妈哎……”
六哥终于不堪忍受了,他在我们几个一齐用力点头说肯定帮忙的亢奋气氛中眉头拧成了疙瘩,我们和他爸妈一样清楚,他那是不好意思了。
其实,在天津忙着“吃大螃蟹”
的那几天,六哥私下里也偷偷跟我们说过,他这么些年并非没想过成家立业,只是一直有个心里的念想,不踏实。
现在,可以说是踏实了,倒真是该找一个了……
是啊……该找一个了,可不就是该找一个了嘛……
回北京之后,我在回了一趟父母家之后,头一个找的,就是田惠。
“海鲜吃了几天,想家常菜了嘛?”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侧着脸问我。
“想,哪儿能不想。”
我轻轻笑,“一边儿想家常菜,一边儿想你。”
“……那,待会儿我给你做,想吃什么?”
她脸红了,不用看我也知道。
“都成。”
轻轻叹了一声,我把车拐进了小区的大门。
带田惠回我家,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甚至带她回我父母家也频率不低。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头一回带她见我爸妈的时候,我妈拉着她的手不放,看了又看,像每个见了准儿媳妇的婆婆那样,仔细端详着儿子生命中那个女子的眉眼儿,似乎总也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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