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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又道:“殷公子是何时对我动心的呢?”
殷故哽然,犹豫片刻后结结巴巴道:“这哪里说得清楚?这……这,感情之事,向来都是突如其来,我本就迟钝,怎答得出个准确时间?”
云文抿嘴:“那便是答不出了。
殷公子可得受罚。”
殷故憋屈抿嘴,双颊一红,抱臂侧目道:“啊是,我认罚我认罚,先生你倒是学得坏了。”
云文笑然:“那惩罚先留着,待会儿一起用。”
殷故惊道:“‘一起用’?先生你是抱了怎样必胜的决心?”
云文笑而不答,只道:“轮到你了,殷公子。”
殷故抿抿嘴,挠挠头,沉思许久才问出一句来:“先生曾心动何人?”
云文眯眼道:“惹我心动者,并非是人。”
殷故愕然:“不是人?那是神仙?还是、还是哪方的妖魔鬼怪?先生,神仙心机深沉,你宛若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断不可沾染半分啊!
还有那妖魔鬼怪,皆是满嘴谎话,胡言遍天的,你也切莫与他们有半点来往!”
云文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并非妖魔鬼怪,莫要多想,只是一片虚无梦境而已。”
殷故又惊道:“什么叫虚无梦境?可是有鬼怪入你梦中勾引你?你可还记得那家伙长相?我将他找出来,叫他向你赔礼道歉!”
云文闻言,哭笑不得道:“殷公子,只是梦境而已,并非就是鬼怪入梦吧?且是我自己动的心,怎能怪到旁人身上呢?”
云文所言,堵得殷故哑口无言,虽心中仍有不满,但还是住了嘴。
云文继续道:“殷公子,莫要扯远话题,现下到我提问了。
殷公子,你最喜欢我身上哪一处?”
殷故愕然,满脸诧异,瞠目结舌的看着云文,愣了许久。
接着他下巴上下动了动,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然后又止,最后满脸通红,似被逼急了一般急眼道:“什、什么叫哪一处?非要一处吗?处处不可吗??”
云文眯眼从容笑道:“不可,只能说最喜欢的一处。”
殷故又瞠目结舌,然后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把头发挠得乱七八糟,最后只面红耳赤的回道:“眼、眼睛!
不,嘴,嘴也……啊!
!”
殷故抱头蹲下,尤其困扰:“回答不上来!
云先生哪哪我都喜欢,怎能分出个先后主次啊!”
云文笑然:“那殷公子只能又欠我一个惩罚了。”
殷故咬牙切齿,猛然起身,满脸羞红,双眼发昏道:“先生!
只是几月不见,我怎觉你学坏了呢?是谁?是谁人教你这些的?”
云文:“无师自通呢。”
殷故感觉自己在某些方面好似被云文比了下去,面露不甘,决心挽回些掩面,于是僵硬的邪魅一笑,面红耳赤问道:“那先生与我行房事时,最喜欢哪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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