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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林生带着秋水去拜访京里的杂行行首,他们属于外来户,自然要守这里的规矩。
温行首是个矮胖的男人,看起来非常慈和,满脸都是笑,他早就听说秋家父子帮助朝廷安顿了不少流民,也知道他们在临丰那片流民中颇有威望,这种人投过来温行首自然愿意。
于是秋林生和秋水拜见了温行首,还进行了入团行的仪式,正式又成了一个小团头。
众人围着父女俩恭喜,还要开宴招待他们,席上同秋林生夸赞秋水,“虎父无犬子!”
秋林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局促的搓搓手,“那个,那个,我家这个不是儿子……”
温行首一愣,马上道,“养子?养子也好啊,一样叫你爹!”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秋小子不像秋林生。
秋林生更尴尬了,“不是,不是的,秋水,是我闺女!”
裂了一地的众人,“……”
这时秋水端着酒过来敬温行首,她刚才在别的桌敬酒呢,一看主席面上众位团头都诡异的看着她,她不由得摸了摸脸,“叔叔伯伯们,我脸上有东西啊?”
温行首仔仔细细打量秋水,最后笑了,“秋侄女,原来你是个女郎啊!”
秋水笑的大大方方,“那可不,性别也不是我能挑的啊,好叫诸位叔伯知道,打小我爹就带着我走街串巷,我早就发誓要成为一个团头!”
有个人道,“可是,你是女子……”
秋水自自然然道,“女子怎么了?比男子笨了还是傻了,衙门里老爷让我和我爹帮着登记流民的时候也没嫌弃我是女子啊,难道诸位叔伯还怕我抢了你们的饭碗?放心,规矩我和我爹都懂,越界的事,咱们父女也不会干!”
这就没人能说不字了,说到底团行也不过是下里巴人组成的互助团伙,还能比衙门高贵呢?实际上是衙门的人当初根本就没发现秋水是个女的。
温行首就笑了,“好,有志气!
来来来,温伯伯给你个见面礼!”
一小串红绳绑着的新铜钱,秋水收了,笑着道谢,姿态舒朗,不见分毫拘束扭捏。
见行首已经表态,众人自然纷纷说好话了。
从此秋水和秋林生在临丰和京城之间又干起了老本行。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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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界十二秋水和秋林生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是把临丰的闲置劳动力介绍到京城,京城经过近一年多的反复‘清洗’,就是世家大族家中也有些人手不够用,精细活倒是不缺人干,就是各种粗活都找不到人。
现在还不是农忙,只要愿意当短期雇工,活还是不少的。
秋水和秋林生就是把人介绍过来,替他们和主家讲好条件,然后收取一定报酬就行了。
他们其实就是全方位服务的中介。
秋水和秋林生又买了一头牙口较轻的青骡,小芳年纪大了,重一些的货物已经背不动,车也有些拉不动了。
换在别人家,小芳早就被剥皮剔肉,在秋家,秋水死不愿,秋林生也就只能依着她。
现在小芳就跟着姚瞎子,替他背小零碎。
姚瞎子牵着小芳还同它嘀咕,“你这驴命比一般人命都贵重,每天那死丫头还要喂你一把豆料,可是好命呢,我教她认字,都没见她对我这么好。”
小芳充耳不闻,低着头踢踢踏踏的走,突然崩了姚瞎子一个驴屁,姚瞎子嘿了一声,拿手里算命的幡打驴屁股,当然也没打疼,小芳甩了下尾巴,昂的叫了一声。
只要环境稳定,老百姓恢复起来速度极快,到了初夏,京城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之前的繁华,临丰的土地也已经绿油油一片,再也不见半年前的萧瑟。
不过乡下老百姓们的日子一样节俭,比如攒下的鸡蛋,家养的家禽,哪怕是河里捞到的鱼虾,只要能换钱,他们就都舍不得吃。
只是这些东西在临丰卖不到好价钱,临丰大多数都是佃户农奴,街上下馆子的人目前都不多。
因着临丰离京城近,有事人们更喜欢进京城。
于是这些农副产品多半也带去京城贩卖,可小门小户的为着几十个鸡蛋一筐子菜专门去一趟京城也不划算,一天工夫都要耽搁了。
秋水瞅准这个商机,就在临丰设立了代卖站,十天半个月替农户们卖一次农副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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