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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打马虎眼!
你们说二奶奶什么?”
“说、说二奶奶命硬,克死了老夫人……夫人饶命啊,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王氏沉着脸:“听谁说的?”
那婆子被吓破了胆子,战战兢兢道:“好些人,好多人都这么说……还有、还有伺候老夫人的丫头,说是自打……自打二奶奶进了门,老夫人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
王韵兰呵斥道:“还不说实话!
刚刚我还听见您们在编排大爷!”
那婆子吓得连滚带爬:“不是我,大奶奶,这个当真不是我说的!
是、是秋实说的!”
一旁跪着的一个丫鬟膝行爬到王氏身边,磕着头道:“夫人,这话确实是奴婢说的。”
王韵兰在王氏耳边提醒:“这是您前年赏给大爷的丫鬟,名叫秋实。”
她这么一说,王氏就想起来了,这秋实还是从她屋里出去的,当初是因为孙氏怀了烨哥儿,王韵兰却久没有身孕,她就从丫头里选了个看上去最好生养的指给了大儿子作通房,此人便是秋实她还记得秋实做事一向谨慎,也不爱拔尖,当初就是觉得她不会惹事,也不能动摇侄女的地位才选的人,不想今日却是她犯了错。
那秋实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再抬起脸时脸上的血和泪混在一起,分外狼狈,她哭着道:“夫人、大奶奶,你们杀了奴婢吧,有些话奴婢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韵兰看了眼王氏,见她一言不发,便说:“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敢随意编排主子?”
秋实哭道:“大奶奶有所不知,近来府里好些人都在传二奶奶的命格硬,总克身边的人,还说老夫人就是她克死的,奴婢原本是不信这话的,可仔细想想,大爷之前身体虽一直不好,但病的好歹不这样频繁,也不这样重,可自打二奶奶来了,大爷的病就一日重似一日,近些天吃的药竟比饭还多……”
她哭得真心实意,让王氏不禁也揪紧了心:“大奶奶容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大爷是奴婢的主子,更是奴婢的、奴婢的……夫君,看着他病的这个样子,奴婢还不如去死呢!”
王氏脑子被她哭得有些乱,不由得紧紧闭上眼,却听到王韵兰道:“这么说来倒是你的功劳了?若人人都像你这样自作主张,敢往主子头上扣帽子,谁生了病就说是二弟妹克的,那这府里岂不是翻了天?……来人!
把她拖下去!”
王氏睁开眼:“先慢着!”
“母亲,您这是?”
王氏揉了揉额角,疲惫道:“把其他人关起来,秋实压到我院子里来,我有事问她。”
王韵兰担忧道:“可二弟妹那边……”
王氏不耐烦道:“我只是有话问秋实,至于许氏……我还会冤枉她不成?你回去专心照顾齐儿就行了,不用管这些事了。”
说着便带着人回了正院。
王韵兰留在原地,原本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极浅的笑。
~~~~~~~~~~~~~~~~~~那头王氏刚走,这边李嬷嬷就收到了消息,她到容辞那里把刚才那出戏分毫不差的复述了一遍,又道:“我说什么来着?根本不用咱们出手,人家就先把前前后后都安排明白了。”
容辞笑道:“这不是更好么……说来她们安排的比咱们周到多了,唱念做打一个不漏,起承转合样样具备,真是好一出大戏啊。”
李嬷嬷也跟着笑:“这可不能说我想的不周到,要是咱们出手,随便一张罗,就算不是这样精心,也没人会怀疑是咱们自己做的;可人家大奶奶那边出手被发现的风险可就太大了,可不得仔细安排吗?”
“接下来就等传我去登场了……”
这话说了没几个时辰,正院那边就遣了人来传话:“二奶奶,夫人有事吩咐,请您去正堂一趟。”
维护,狼狈奸容辞穿着夹棉长裙,外面罩着立领对襟短袄,然后围上灰鼠皮的大披风,被李嬷嬷裹得严严实实的进了敬德堂的门。
王氏照旧坐在罗汉床上,身边王韵兰正给她端茶,罗汉床另一边坐了一脸病容的顾宗齐,他手里捧着手炉斜歪在炕桌上,身上穿的比容辞还厚。
丫头上前来想替容辞解开披风,被她拒绝了:“我从外头进来,还冷得很,让我穿着罢。”
说着上前与三人见礼。
王氏脸上淡淡的,也没了笑意,抬手示意容辞上前来:“老二媳妇,你是几时的生辰?”
容辞抬眼看了眼王韵兰,见她正低眉顺眼地捧着茶肃立于一旁,反倒是顾宗齐略带急色,看着容辞的眼神中似是带了愧疚。
她低下眉眼,恭敬道:“二月二十九戌时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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