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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的丫鬟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萧祁泠从容解开衣衫,如绸的乌发沿笔直的背脊线条散至腰迹,露出大片如瓷的背肌。
“殿下,属下要给您施针了,忍着些。”
府医给银针消完毒,熟练的按照经络一一施下。
萧祁泠趴在榻上,双眸微阖。
此刻的她并不像在郁南卿面前那样能闲适的谈天说笑,而是周身萦绕着天潢贵胄的冷厉气质。
哪怕背上脉络凸显,体内余毒灼烧,萧祁泠的眼皮也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细长的银针另有关卡,根本没有送到实处。
可萧祁泠体内的余毒到底如何,府医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能完全清除,又不能放任不管。
压制的毒性会一点一点蚕食萧祁泠的生机,也会在萧祁泠动手之时被再度唤醒。
萧祁泠整整熬了三年,从最开始痛不欲生到如今的面不改色,府医眼中浮现出欣赏与惋惜之色。
若非武宣帝早逝,萧祁泠本该是大齐最尊贵的公主,何至于在文景帝手下残喘偷生。
但也正是这份世道,让萧祁泠成为了他们的主子,才能让他们俯首称臣。
“只要照旧调理施针,毒不会被引入心肺。
不过……”
府医顿了顿,往珠帘的方向瞥了眼,“殿下,这位郁三小姐来自国公府,您其实可以将人打发的远远的,为何要放在身边?”
萧祁泠淡淡道:“她跟国公府关系特殊,若不放在身边,也看不清她的目的。”
府医点头:“也是,若真是无辜被累嫁进府的,也是个可怜之人。”
等到银针疏通经络的时间里,府医又提到从外面听来的传闻:“郁三小姐入府前似乎还被家中姊妹推入了湖里,怪得身子骨那么弱,吹一吹风就受不了。”
萧祁泠掀起眼皮,想起方才来暖阁路上发生之事,墨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笑意:“是啊,不仅体弱,胆子也小,娇气得很。”
另一端,郁南卿一沾到柔软的榻就不想起身,懒洋洋握在美人塌上一动也不想动。
宁王府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不仅有萧祁泠这位女扮男装的主人,还有暖阁这种冬日的好东西,郁南卿就算再有钱,也未曾享受过,心中连连感慨。
旁边伺候的丫鬟已经来问了好几回是否要更衣入水,郁南卿皆以等萧祁泠一块为理由拒绝。
浑身都被暖意包裹,郁南卿在榻上小憩片刻醒来后,仍未发现萧祁泠的身影,想起萧祁泠之前对她的捉弄,颇有种上当受骗的愤懑。
但她又不想离开这儿,正犹豫时,珠帘被挑开,府医拎着熟悉的药箱从里头的隔间走出来,见到郁南卿后唤了声王妃,而后指向里头:“我得去配一副药方,劳烦王妃替我看顾殿下。”
郁南卿不知道抱着她还能健步如飞的萧祁泠有什么值得看顾的。
直到她踏入里间,看到萧祁泠背上排列有序的细长银针时,脑中忆起外界对于萧祁泠中毒之事的传言,她静静看了一会儿,听到萧祁泠唤她:“过来。”
郁南卿走过去,半蹲下身说明来意:“是府医让我过来的。”
并不是她主动的。
萧祁泠伸出手在郁南卿脸颊上揉了两下,问:“方才又睡着了?”
郁南卿神色怔忡:“啊?”
“都留印子了。”
衣袖垫在脸下时间一久,映出几道红痕,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般,却还不自知。
走到哪睡到哪,没有半点防备之心,也不知道是如何从国公府活下来的。
“清醒了吗?”
萧祁泠见她点头后,笑意加深,“既然清醒了,就过来帮我把针拔了。”
郁南卿刚要上手,谁知抬头间,猝不及防看到白皙胳膊下露出的一小片鹅黄亵衣,呼吸顿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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