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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拿手挡住陆政的嘴,声音温温柔柔地:“现在都已经过了八点了,你一次要那么久,昨天的我都还没恢复好,再做天就真起不来了。”
陆政讨好地在盛月白手心亲了亲,含糊道:“……我快一点儿。”
“啊?”
盛月白缓缓抬起头,犹豫地上下打量了陆政几眼,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问:“有多快啊?”
“……”
两人对视几秒。
陆政顿时沉默。
说不快吧,是对盛月白的食言,说快吧,又像是承认了自己不行,男人最忌讳说自己不行,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陆政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半句话都没憋出来。
盛月白“噗呲”
一声笑了。
最后还是没做成。
陆政拉着盛月白的手环上自己脖子,又让盛月白把小腿搭到他腿上,胳膊紧搂着盛月白的腰,两人裹着被褥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这次美方驻军能这么快退让,你出了不少力吧?”
陆政嘴唇贴在盛月白额头上,手指抚摸着盛月白的发丝,不紧不慢地说:“虽然很想把所有功劳都揽过来,但是事实是,这件事的主要功劳并不在我。”
“嗯?”
“是少爷救下的那几个女学生。”
陆政低头亲了亲盛月白的鼻尖,说:“前几天不是查出来,去警局举报的是其中那两个陪酒舞女么,她们早知道那场舞会的内情,拿了美国人的钱,事后又担心被美国人找上门,所以跑去报了案。”
盛月白睁开眼睛,说:“她们……”
陆政知道盛月白问的不是舞女,而是剩下的那些女学生,说:“她们没有忘恩负义。”
陆政没有卖关子,言简意赅地说:“少爷来这儿的第二天她们就主动站了出来,在学校里发起了学生运动,上街游行,要求警局释放少爷,惩治美方驻军。”
“之前没有和少爷说,也正是因为她们背后的家族和盛家同在上虞,难免存在利益冲突,担心后面再有什么变故。”
盛月白听陆政这样说,一时有些发愣:“所以……她们家里人没有反对吗?”
陆政调查过之前的一些事,知道他的少爷曾经热心助人,却不止一次的被救助过的人反咬讹诈,所以在对待这种问题上,连提问都问得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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