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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泉山远离街巷闹市,仿佛与世隔绝,别墅周边种着四季不凋的常青树,绿植茂密,环境秀美静谧。
盛月白很喜欢看窗外的风景,陆政就特地在落地窗边摆了张软塌,垫了软垫,铺了厚厚的毛毯在上面。
只是山上温度变化大,有时候早上还出着太阳,下午就飘起了雪花,冷得厉害。
于是当天下午就有车运了干木过来。
别墅里燃起了壁炉,木材“劈哩叭啦”
燃烧起来,暖黄色的光晕笼罩下,整个屋子都变得暖烘烘的。
外面正值隆冬腊月,北风呼啸着吹,树枝“呜呜”
地疯狂摇晃摆动。
来这儿的第二天,山上忽然降了温,傍晚时下起了暴雪,不过几个小时,整片大地就被皑皑白雪覆盖,大地树木都被冻得静止在冰天雪地里。
别墅里却仿佛是一片风雨不侵的净土。
陆政让助理严南送了些书过来,窗外静悄悄飘着雪,盛月白就裹着毛毯窝在陆政怀里安静地看书。
陆政也不打搅,下巴搭在盛月白肩上,偏着头和盛月白一起看,只不过偶尔要按着盛月白亲几下,以兑现盛月白仗着感冒发烧亲口对陆政许下的支票。
盛月白和陆政待在这儿,越待越觉得这里舒适。
盛月白晚上不再失眠,早上会赖多会儿床,中午还会按时睡午觉,这样安逸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
这天早上,两人吃过了早饭,这几日别墅里时常会响起的电话又“叮铃铃”
响起来。
陆政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讲得久了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盛月白半边脸埋在白色毛毯里,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别墅里的壁炉一天到晚都烧着,温度很高,卧室里没别的人能进来,盛月白就只穿着件很宽松的丝绸袍子,连亵裤也不愿意穿。
修长白皙的小腿就那么在陆政眼皮子底下晃着,因为趴着,纤细的腰线全被薄薄的丝绸布料勾勒了出来。
盛月白没有哪儿不是好看的,浑身白得发奶,脚趾头小巧精致,连脚底板都是漂亮的淡粉色。
陆政看着看着,就无端地被勾起了邪念。
陆政又盯着看了会儿,转身走回了卧房,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几样已经闲置了几天东西出来。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盛月白身边,半跪到榻边,轻轻拂开盛月白额边的碎发,俯身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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