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夜无梦。
盛月白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觉醒过来,冬日里温柔的阳光已经穿透白色的纱帘,铺洒在了绵软的大床上。
这可能是盛月白自失眠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盛月白浑身懒洋洋的,不太想动,睁着眼躺在床上发呆。
脑子里全是昨天夜里陆政拥抱他、亲吻他、触摸他的画面。
其实那会儿盛月白的困意已经渐渐地涌上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现在都不太能完全想起来了。
但是那种肌肤间的触感,和那些令人战栗触摸,盛月白却好像丝毫没有办法忘记,并且还随着盛月白脑子逐渐清明,一点点的,在盛月白记忆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盛月白默了默,拉着被褥一角,脸往被褥里缩了进去。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
几分钟过后,又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提上去的被褥被粉白的手指头轻轻地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阳台门全都紧闭着,阳光的温度又太暖和,盛月白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这里面的热度烘得开始发热了。
盛月白晃了晃脑袋,干脆掀开被褥走下了床,阳台的玻璃门拉开了点儿缝。
冬日的凉风钻进来,很快吹散了脸颊的热度。
盛月白望着阳台,迎着温暖的阳光站了会儿,伸了个懒腰,转身打算去洗漱。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敲响了。
盛月白走过去打开门。
管家站在外面,看到盛月白明显很不错的面色,心下松了松,脸上挂上笑容,同盛月白问好:“少爷早上好。”
“早上好。”
盛月白说完顿了顿,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问:“现在几点了?”
管家说:“刚过了十点。”
“……”
“糟糕。”
盛月白揉了揉额头:“亏我还非要买最早的一班,这下好,直接错过火车了。”
管家似乎早有准备,闻言又笑了笑,对盛月白说:“少爷不用急,陆先生说他已经提前定了后面几小时所有到江北的列车票,随便什么时候出发都行的。”
盛月白唇角飞快上扬了一下。
盛月白看见管家笑眯眯地望着他,满脸慈祥的脸,立刻唇角眉端的笑压回去,轻轻咳嗽一声,说:“哦……那他现在正在楼下等我吗?”
“是的。”
管家不待盛月白说话,又很贴心地问盛月白:“具体车次我不太清楚,需要我去楼下帮您陆先生请过来吗?”
盛月白稍微思索了一下,才表情淡淡地,看起来很矜持地说道:“可以。”
盛月白刷完牙,打开水冲掉嘴里的泡沫,刚拿毛巾擦完脸上的水,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门边上的陆政。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