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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扬说:“去我们最早认识的地方。”
他说完又问:“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吗?”
等待倪扬的是漫长的沉默,二叔从来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倪扬不知道他是否记得从前的痛苦,就像他不知道二叔会以怎样的方式承受或逃离。
天未亮,两人便先后醒来。
倪扬支着胳膊问二叔:“再睡会,还是现在就动身?”
隔夜的气息喷到二叔脸上,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如果再早十年遇见,我们大概都不会成为如今的彼此。
二叔翻个身,留下削瘦单薄的背影对着倪扬。
断山断水断过往,断不了沉默中的此消彼长。
最后倪扬决定此时就动身,趁着未亮的天色出发。
晨曦的街道上只有洒水车与晨练的老人,二叔盯着洒水车看,直到那玩意完全离开他的视线。
倪扬问他:“你喜欢洒水车?”
倪扬突然想起小时候,爸爸带自己去公园玩。
他被洒水车洒了一身水,那是夏天,只觉得分外凉爽。
不知道二叔记忆里,是否也有这个画面?爷爷曾带着他,穿过雨后的街道,去公园玩那些破旧的木马。
木马早已坏掉,已无愉悦的音乐声。
他们暮色四合时到达目的地,倪扬找地方放车,二叔愣愣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像个木偶。
破旧的街道,破落失修小店,粗鲁的呼唤声,谁家养的狗在叫,谁家的小儿子正蹲在门口吃饭。
这是他们的故乡,倪扬对它的印象很模糊。
或者连那些印象,早已在这么多年的相望不相闻里,掺杂了许多肖想元素。
两个人坐在路边,直到夜幕降临。
有载货的货车从两人旁边经过,扬起一片灰尘。
倪扬点了根烟,他伸手去牵二叔的手,将它死死握在手心里。
倪扬说:“这就是开始的地方,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正在葡萄架下笑的很开朗。”
时间倒回到多年前,倪扬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那张照片完成,二叔却看不见他。
倪扬问二叔:“你记起来了吗?我们后来很多年没见面。”
二叔愣了好大会,才说:“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倪扬说:“你在这里长到十几岁,又跟着你妈妈离开的。”
当然,这些事,倪扬从爷爷,还有父母那里,零零碎碎地听说的。
二叔托着瘦削的下巴,呆呆地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道路。
倪扬说他很多年前来过这,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脑海里翻江倒海,可那汹涌的波涛,却让思维变得更加空白。
眼前偶尔路过三三两两的行人,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回放。
苍翠的麦田,第一次…被身体压折的麦子,还在淌着嫩绿的汁液,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抬头是日暮降临时空旷的天际。
倪扬看着二叔痛苦的神色,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希望他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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