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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的穴壁也用力绞紧了阿暮插在其中的肉棒,穴心里的骚水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又一次将阿暮的肉棒浇了个爽。
阿暮险些就要精关失守,但还是克制住了。
他眼底泛红,强健的胯部凶猛地向上一顶,巨物长驱直入,猛地挺入了阮文优湿滑柔嫩的生殖宫腔,一干到底。
阮文优顿时瞪大了双眼,尖叫出声,他整个内穴都被撑到了极致,一下子就被肏软了腰肢:“嗯啊啊!
好……好满,太深了啊!
呜呜,要……要撑坏……坏了……”
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住了阿暮的整个茎身,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
不但如此,阮文优的生殖腔内也湿得一塌糊涂,还有更多的蜜汁,从穴壁的褶皱处缓缓流出。
两个人的体液都混在了一起,早已濡湿了紧紧贴合的下体,阿暮粗壮的性器又一次凶狠地撑开了阮文优的内膜,肏到了他的骚心上。
情潮翻滚着涌来,阮文优前方柔嫩的性器再次发硬,后来涨得实在难受,再一次喷涌出白浊。
阿暮也趁机顶在了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上,将又多又浓的爱液全都喂给了阮文优。
过了许久,阿暮才恋恋不舍地拔出了粗长的性器。
阮文优大口喘息着,由于被灌了太多,他的肚子明显鼓起。
他身下的穴口也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水光泛滥的深红色,混着他自己的肠液和阿暮的精水。
阮文优没有像前几次那般昏厥过去,今晚还保留着一点意识。
阿暮把他搂入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小优,你说很感激我为你做的,觉得我对你很好。
但是,明明你为我做的更多,对我更好。”
阿暮没了过去的记忆,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阮文优却没有戒备丢弃他,反而好心收留他,一直想办法唤起他的记忆。
阮文优从来都真心待他,也越来越信赖阿暮,甚至把他自己都交给了阿暮。
“万一我是骗子,从头到尾都在说谎,你怎么办?”
阿暮又问他。
阮文优愣了几秒,随后把耳朵贴在了阿暮的心门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阮文优露齿一笑:“你才不是骗子。”
“小优,你才19岁,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没谈过恋爱,也不懂得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但现在你出现了,关于爱情,你可以慢慢教我。”
三天后,阿暮在家打扫卫生,他也是第一次下厨,亲自炖了锅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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