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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斗细白面,筛到最后得用的不过二两而已。
这样的精磨出来面粉颜色洁白如雪,细腻如瓷。
调制面糊不难,拿捏好甘草水和面粉的量,均匀搅拌即可。
难的是给栀子花裹面糊,栀子花花瓣多而柔软,若面糊裹得不好,花瓣会黏成一坨,煎出来不成型。
只见沈春宜右手端碗,左手拇指与食指捏住栀子花柄,碗和栀子花之间大概两掌宽,她右手微微倾斜,碗里的面糊如细丝般飘落,与此同时,左手拇指与食指快速转动栀子花,让面糊均匀地落在栀子花的每一瓣花瓣上,面糊宜薄不宜厚,以堪堪能裹住花瓣为宜。
动作看似慢,实则快,须臾间便把栀子花所有花瓣都裹上了面糊,接着沈春宜左手手腕有规律地上下翻转,让薄薄的一层面糊在花瓣上缓慢流动,均匀裹满每一瓣花瓣。
裹好面糊,便到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下锅煎,说是煎,不如说是炸。
炸栀子花的火候也极考究,火候不够不易定型,太过则易焦,炸的时间不可长,亦不可短,唯有刚刚好,才能做到色香味俱全。
青碧只觉沈春宜动作如行云流水,眨眼间几朵微微金黄的栀子花便已出锅摆好了盘。
精致的花鸟纹银盘上错落有致地摆着几朵微黄的花儿,花儿下还插了几片碧绿喜人的叶子,咋一看仿佛能闻到一股沁人花香。
萧叔颖眼睛仿佛黏在了栀子花上,啧啧称奇:“好生精致的花朵儿,若不是我闻到了香味,怕以为是真的呢。”
“二妹妹说的是什么话,这可不就是真的。”
陆雪莹轻轻夹起一朵栀子花送进嘴里,轻嚼慢品。
初嚼酥脆,再嚼柔嫩,皮酥花瓣嫩,甘草味不轻不重,栀子花香紧随其后,二者相容相衬,清香喜人,后又回甘,确是难得一品的佳品。
御宴的端木煎她吃过,燕京大小正店脚店、盛名的厨娘做的端木煎她也吃过,但皆不及眼前这一朵惊艳。
三朵栀子花,陆雪莹不紧不慢地品完,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汤漱了口,才看向沈春宜道:“沈二娘子果然厨艺超凡,这一道端木煎,宫里的尚食娘子怕都有不及,明日宴席交给你,我可放心。”
沈春宜推说不敢当。
“沈二娘子大才,不必过分谦虚。”
萧叔颖目光灼灼,“十日后我庄子上有一场品花宴,不知你可有空闲?”
沈春宜顿时大喜,时下品花宴的品不是品赏的品,而是品尝的品,达官权贵喜在暮春百花盛开之际广邀友人去郊外的庄子边赏花边品尝由花做成的风雅美食。
品花宴男女皆可参加,尤其受年轻人们欢迎,是燕京未婚男女相识的绝佳机会之一。
品花宴的规模不同,所邀请的厨娘数亦不同,少则几个十几个,多则数十数百个,且被邀请的厨娘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厨艺,后由男女投票评选出厨艺最佳的厨娘。
大周朝的厨娘亦分三六九等,低等厨娘受雇于无名食铺,每月只领寥寥几贯月俸;中等厨娘游走于富商小吏之间,上门做菜每次可得几贯到十几贯之数;上等厨娘出入于达官显贵之家,穿金戴银,呼奴唤婢亦不在话下。
年年都有厨娘因品花宴夺得头名而一战成名,扶摇直上,成为达官权贵都推崇的上等厨娘。
虽说品花宴可一战成名,但绝大多数厨娘都因不得门路而被困于门外。
这是一次极难得的机会。
沈春宜疯狂意动,又怕秦四娘忧心,扭头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萧叔颖见秦四娘面露犹豫,不由心急,脱口问道:“秦娘子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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