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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宁贵妃和齐王相比较,李熙显然更聪明,更识时务,也更缺少反抗他的筹码——这从李熙昨夜即便是被逼到了那种地步,也只会口不择言的骂他两句解恨便可见一斑。
再坦白些说,李熙面上藏不住事,身旁又无党羽,柔弱得仿佛一簇只能依靠他活的菟丝花,待到来日事成后,也只能靠他才能坐稳那个冰凉彻骨的皇位。
如此一来,李熙就一定会变得比齐王更依赖他,更畏惧他,更受他摆布,甚至甘心成为他的傀儡,让他能在日后无数次重温昨夜那样的快乐。
再者旁人或许不知,可裴怀恩却已亲身体验过,隐晦知晓就算是把齐王和宁贵妃加在一起,也绝抵不过眼前这位六殿下能带给他的欢愉。
李熙能带给他别人不能给他的乐趣,裴怀恩在心中暗道。
换言之,只要一想到未来皇帝会变成他的奴隶,任他予取予求,百般折磨,裴怀恩便觉得通体畅快——这是他们李氏一家欠他的!
!
!
躺在床上的人还未醒转。
裴怀恩这样想着,慢吞吞地在这屋里踱了一圈,而后淡淡地、无声地笑了出来。
十七见状转身,被裴怀恩脸上这笑吓了一跳,怔怔说:“督主……”
边说边往后退,一不小心退到床边,脚底踉跄一下,手下压着了盖在李熙身上的软被。
“……”
十七险些跳起来,他压住惊呼,诚惶诚恐地回头往床上看,却发现李熙这时眼皮紧阖,眉头也皱着,像是陷入了某种难缠可怕的梦魇之中,无论怎么也醒不来。
十七松了口气,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也不敢再胡乱往别处看,只得木桩似的杵在那,眼观鼻,鼻观心。
然而他杵在那没一会,就又忍不住,满怀担忧地出言提醒裴怀恩,说:“督主,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您竟还笑得出来?您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是,就算小殿下昨晚是有些……您也不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他可姓李啊……!”
裴怀恩听了,却是笑得更开心了,口中只说:“就是因为姓李才痛快,他若不姓李,大约就活不到今天早上了。
十七……你知道的,若不是因为他姓李,早在他昨晚开口骂我第一句的时候,我就把他杀了。”
十七噤若寒蝉,眼里复杂地闭了嘴。
却见裴怀恩已走回了床边,微微弯下腰,并指去捻李熙唇角的伤口。
李熙昨夜倔得很,就算疼得很了,也只是红着眼圈咬嘴唇,宁可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都坚持着一滴泪没落——也不知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他的眼泪仿佛在一夜之间全干了,无论裴怀恩怎么折腾他,他都不肯再哭出声,甚至都不肯再为此落一滴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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