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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笠恍然,他回头望向那一道瀑布,伸手碰了碰水面,清澈无杂,冰凉刺骨。
“她原本就喜欢这些,当时惊喜万分,立刻派人在寒泉附近辟了一处地方,建了个小小的院子,又在地底修了铸剑炉,把我接来同住。
我那时年纪很小,她可以亲自教我写入门的功夫,又能在这里安心铸剑,离爹爹也很近,什么困难都解决了。
“爹爹五六天回来一趟,他的剑全是从这泉洞里出来的,母亲潜心钻研寒泉的妙用,铸出的剑一柄胜过一柄,耐用锋利又漂亮,爹爹的朋友一个个眼红得很,软磨硬泡才知道他有个很会铸剑的夫人,偶尔也会来这里坐一坐,那段日子过得真好,可时间一久,连恶人谷的人也听说了。
江笠面色一沉,他大概猜到了之后的事情。
“后来的一天夜里,他们找到了这处院子,想逼娘亲给他们铸剑,娘慌慌张张把我藏在后院的井里,又砍倒一片竹林掩住了通往泉洞的路,可她的功夫毕竟不好,孤身一人没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知道再逃不过,干脆斩断了自己的右手。”
江笠登时一凛:“令堂她——”
叶融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本以为如此一来,这些人便奈何不了她了,却不想他们恶毒得很,一怒之下竟直接出手,将她杀了。”
这件事大概已经过去很久了,叶融时不时啜一口酒,语气平平稳稳,听不出太多悲痛,江笠却开始难过。
但他看着叶融的神色,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安慰,只好听他继续往下讲:“我沉在井里不敢出声,一直等到天亮,山下的人看到泉水里的血,寻上来救了我。
爹爹接到消息,疯了似的赶回家,也只能亲手把娘亲埋在桃丘上。
下葬后的第二天,他忽然就迷糊起来,不相信娘亲真的走了,漫山遍野地乱跑,我只好追在他后面,一直追到泉洞里,看见了娘打算给他的新剑。
剑只铸了一半,剑模还规规矩矩地放在铸剑台上,爹爹终于清醒过来,跌在水里开始大哭,他跟我说,自己从十四岁就用娘亲给他的剑了,用了这么些年,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铸剑了,他没有剑,什么也做不了了。”
江笠后悔起来:“你不要讲了。”
“咦,你让我讲,我讲了一半你又不乐意,”
叶融明白了他的心思,笑盈盈瞧了瞧他,“容我讲完罢,我早也想讲给别人听的——说到哪儿了?哦,爹爹一言既出,真是说到做到,从那以后一直赖在这里,谁也不见,家里人劝不了他,便把我接回了山庄。
我很想让他振作起来,左思右想,大概要有一把剑罢。
他这辈子不愿意用我娘以外的人铸的剑,但他一向很疼我,如果是我铸的剑,他说不定会用的。”
江笠明白了几分:“你便开始学铸剑么?”
“对,我想,武功落下了以后再学,先学会铸剑要紧,”
叶融看着江笠,声音里几分得意,“只用了六年,我就铸出可以和娘亲媲美的剑来。”
江笠怔了怔,不知怎的连自己都骄傲了。
“我拿着剑去找他,那时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他差一点没认出我,我也差一点没认出他来,六年好像老了十几岁,连头发都愁白了一半,”
叶融顿了一顿,欣欣然眯起眼睛,“可他拿到剑的时候真开心啊,抱着我又开始大哭,说我一直都不来看他,他还以为儿子不认他这个爹了。
我那时候才知道,他是觉得自己的疏忽害死了娘亲,一直没有脸回去看我,于是一个人苦兮兮地闷头喝酒混日子,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这么好的儿子。”
这明明是一件好事,叶融却放低了声音:“我跟他说,娘亲去了,以后我来给他铸剑罢,他一个劲儿点头,笑得跟朵花似的,没过几天,就提着剑兴冲冲地跑到南屏山去,说一定要振作给我看。”
他的声音渐渐地被水声盖住,江笠要更靠近才能听得清楚,他浮出些不详的预感,微侧过身,悄悄按住了叶融的一只手。
醉意漫上来,困意也跟着上来,叶融觉得手背滚烫,感觉到江笠的温度,舒服地向后靠了靠:“这件事说来可笑,我那时候蠢得要命,以为爹爹有了剑就可以振作,却忘记他萎靡了这些年,武功身体都落下不少,这样跑到前线去,不就是送死么?”
他笑了笑,“可他也确实老啦,脑子也不够用啦,一心只想着怎么让我刮目相看,怎么好好扮出父亲的样子来,全忘了自己的身体,没过几天就稀里糊涂地受了重伤,被人抬回来,最后也没有治好。”
他闭上眼睛:“我把他跟娘亲合在一块儿,葬在了桃丘底下。”
他六年的心血努力和期望,最后只换来一个这样的结果,那是怎样灭顶的打击,江笠心中抽痛,好像回到当年得知师父去世的时候,可他不善言辞,想不出怎样安慰,只能握紧叶融的手,感觉他没有挣脱,又摸索着去握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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