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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豪慈祥地看着余酒酒,“你就是那个照着我女儿整容的余酒酒吗?”
余酒酒听到老先生的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不过,她还是热情地走过来招呼老人。
“历城宴还没回家,要不你随我进去等一会儿?”
两人进了客厅,余酒酒招呼着聂文豪落座。
余酒酒看向聂文豪客气道:“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聂,你叫聂叔就行。
其实今天来找历城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来感谢他,既然他不在,我改日也行!”
余酒酒本就不认识聂文豪,也没有过多挽留。
只是在离开时,不经意间聂文豪看到了墙上的画,脸色倏然间暗了下来。
“这是我的女儿景茗小时候的画像,你们怎么会有?”
“聂叔,这是我小时候的画像,不是景茗,你认错了。”
余酒酒和聂文豪解释。
“而且我也没有整容城景茗的样子,我天生就长这样。”
聂文豪认定余酒酒就是整容成景茗的样子,眼下见余酒酒还不承认,对余酒酒的好感瞬间消失。
他冷着脸说了一句。
“历总在商业上成就不小,可惜找老婆的眼光却不怎么样啊!”
余酒酒被人莫名奇妙的嘲讽一通,还想说什么,就见人生气地离开了。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没过几天,各个头版头条就铺满了关于历城宴和余酒酒的照片。
公关部瞬间忙了起来,聂文豪更是发出和历城宴商场上见的新闻,两大巨头争斗,必定两败俱伤。
历氏集团的股票暴跌,余酒酒也跟着着急上火,几天奔波与各个投资商。
可墙倒众人推,谁会在意一个快要破产的公司。
历城宴却气定神闲,一点儿也不着急,余酒酒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问他。
“历先生,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了?”
历城宴放下手中的合同,嘴角带笑地拉过余酒酒。
“酒酒放心,我那些私有财产都转到你名下了,就算历氏集团倒了也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余酒酒看历城宴游刃有余的样子,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到董事会。
一进董事会大门,历城宴就让各个董事质问。
“历城宴!
公司的事情究竟怎么解决,股票要是再跌下去,我们的钱全部都要打水漂!”
“就是,历总,我们这点家底子可都在这儿呢!”
林牧之也在一旁拱火:“历城宴,你到现在这步,还要在这装,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他看似是在着急公司,其实是在试探历城宴有没有下招。
“既然历总已经没有能力继续领导历氏集团,那么这个位置你还是尽早下来吧!”
说着拿出了一份放弃股权的同意书。
历城宴轻扫一眼,还没拿起笔就看到贺许带着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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