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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定缘没理睬他的怀旧,径直问道:“这边的堤坝,后来给拆了?”
“拆了,一来影响交通,二来朝廷脸面有点过不去……”
于谦的语气有些微妙,“朝里有些人,还打算把那个叫周德文的大兴厢长治罪。
但我说服陛下给驳回了,毕竟汉王被这道堤坝拦了很久嘛,也算有功。”
听于谦的愤愤口气,朝廷似乎并不知道昨叶何的存在,只当是周德文组织的民众。
看来她在事情结束之后,便早早隐匿了身形。
“要我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罪过。
有灾则远近相济,有盗则结堡互守,朝廷救不得,百姓难道还不能自救吗?周德文没错,换了我在现场,也会干一样的事。”
“小杏仁你对这件事很在意啊。”
吴定缘见他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有些好奇。
于谦轻轻叹了一声:“你还记得在淮安的事情吗?”
“孔十八?”
“当日我从方笃那里借兵救太子,没想到把孔十八给抓了。
离开淮安之后,我才知道孔十八闹事的前因后果,实在追悔莫及。
明明是官府做差了事情,他不过是求自保而已,却要承受责罚,这公平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淮安孔十八,京城周德文,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换我易地而处,该怎么做才好。”
“结果呢?”
“我想不出来。”
于谦摇摇头,“陛下跟我说,他跟着孔十八造了一次反,就什么都明白了,你也应该试试。
于是我找到周德文,跟着他在修补宣武门墙垣的工地待了两天。
这两天时间,我跟民夫同吃同住,跟他们聊了很多,听了很多。”
吴定缘讶然地看了于谦一眼,他脖子以上的皮肤确实比之前黑了点,原来是干这个去了。
“我现在明白那条堤坝的意义了。
这一座城市,不只是墙垣,不只是天子,不只是百官,更是生活在其中的黎民。
即使城垣坍塌,天子不在,即使百官无所作为,只要百姓人心未失,它便能够自我拯救。
孟子那一句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原来是这个道理。”
于谦抬起手来,遥遥指向西边那一片巍峨高大的建筑群。
“北京城是在十八年建成的,我是十九年进士,可以说是看着这座城诞生的。
有朝一日它若遭劫难,我希望能像周德文那样,哪怕皇上和百官都不在了,也能挺身而出,拼了性命护得它周全!”
吴定缘没想到,一条堤坝居然引出了这么一大段议论,看来对于谦的触动当真不小。
他本想习惯性地挖苦两句,可一见到对方双眼熠熠闪亮,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家伙的表情太认真了,认真到让人不忍去伤害。
“你也是一个大萝卜。”
吴定缘摇头道。
两抬软轿晃晃悠悠过了东安门,绕进承天门。
午门前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再不见任何洪水痕迹。
他们从侧面的掖门进到紫禁城内,穿过空旷的三大殿工地,来到了乾清宫南端的一处庑房内。
太子尚未正式登基,不宜在正殿理政,暂时先在这里的书房处理诸项事务。
海寿通报了一声,然后把于谦和吴定缘带进屋来。
朱瞻基正半靠在锦垫软榻上,他气色略虚,但精神还好,身着一袭衰服,只有右肩鼓鼓囊囊,应该是箭伤被重新包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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