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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从她那里得到了些什么?”
昨叶何道。
吴定缘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捏下去。
昨叶何大笑起来:“看来你果然对她一点了解也没有,不然就该猜得出,我是不会坏她性命的。”
吴定缘顾不得分辨她的话有几分真假,急促道:“红姨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要问红姨自己的身世、她的身世,可每次红姨都以死相逼,令他疑惑而归。
谁想到这个真相,有一天会从一个敌人的嘴里冒出来。
“你知道红玉是什么人吗?她本是济南府人氏,她的母亲在铁府当奶娘,她也在铁府照顾铁公的幼子幼女们。
铁家事发之后,连这个奶娘家里也被株连。
红玉那时候只有十六岁,跟着铁家亲眷一并被押解到金陵,被投入教坊司。”
“……”
吴定缘的手缓缓松开来,心中惊骇至极。
他知道红姨在教坊司落籍,也猜测过她非本地人氏,却没想过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红玉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永乐二年,铁家亲眷和她们这些被株连的倒霉犯人,从济南千里迢迢被押解到了金陵,关在位于皇城西南角外的教坊司衙署里。
当天晚上,犯人们突然被衙役们叫醒,原来是永乐天子漏夜前来视察——那位皇帝大概想亲眼看看仇人亲眷的狼狈模样吧?他最先去的,就是关押铁夫人杨氏的牢房。
可是没过多久,那牢房离奇地燃起了熊熊大火,侍卫们慌成一团,急忙扑救,勉强把一脸黑炭的永乐皇帝给救了出来。
“到底牢房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坊间传说杨氏早早藏了一管火油在手里,趁永乐皇帝进牢房时点燃稻草,意图与那个篡君同归于尽。
可惜呀,功亏一篑,皇帝只受了惊吓,杨氏却被烧成重伤,不久便病逝了。
更离奇的是,当夜在同一间牢房里的,还有铁铉最小的一个儿子,年方六岁,却不知所终。
据狱卒说,牢房的气窗格眼很大,有可能小孩看见起火,吓得从气窗钻出去了。
而教坊司的牢房隔壁便是里秦淮河,这孩子八成是淹死在河里,顺水漂走了。”
吴定缘听到这里,脸色越发泛白,连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昨叶何看了他一眼,声音越发清亮起来:
“红玉被打入教坊司后,就在富乐院里操琴。
永乐十三年,她在南京城里无意中碰到一个人,一位故人。”
昨叶何有意拉长了声调,“这人原来是济南府的一个捕吏,手段高明,心细如发。
当年燕军围城,他一人干掉了数十个潜入城中的细作,铁铉亲手颁下冠带褒奖,还有意撮合红玉和他婚配。
后来铁铉被迫离开济南时,这捕吏也不知所终。
红玉万万没想到,会在南京城里见到曾经的故人。”
“这个人,就是我爹?”
吴定缘松开她的脖颈,手臂完全垂落下去。
“他本来叫作钟二勇,只因畏惧被永乐清算,才隐姓埋名,跑来南京冒用了一个淮西迁户的身份落籍,改叫吴不平。”
吴定缘这才反应过来。
难怪他爹骂人的时候,和佛母一样爱骂“死孙”
,这分明就是句山东话啊!
昨叶何道:“他乡遇故知,本是庆幸之事。
可惜无论红玉还是吴不平,都知道当此形势,彼此绝不能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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