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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一看既然说开了,索性挺胸呵斥道:“尔等翻墙凿洞,窃取漕粮。
只为了一己私利,上乱朝廷纲纪,下累黎民口腹,盘踞城北横行霸道,不过盗匪而已,还好意思在这里装什么雅客?可笑之至!”
老龙头见他说得慷慨,忍不住仰天大笑,道:“小哥儿莫不是哪个深府大院刚出来的?怕是看多了戏文吧?”
朱瞻基怒道:“你们这些偷粮食的硕鼠,难道还冤枉了?”
“别以为我们乡鄙之人不读诗经。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那硕鼠说的可不是我们,而是你们这些贵人哪。”
老龙头攥紧朱瞻基的手,笑意突然不见了,脸上的褶皱翻腾起伏,像要噬人一般。
朱瞻基下意识倒退几步,直到背靠垛口退无可退。
“留都军民,都要仰仗这些粮食过活。
你这里窃取一石,挨饿之人便要多出十个。
你偷的不是粮食,是人命!”
朱瞻基的火气也上来了。
他作为大明太子,天下就是自家产业,你偷走了我家东西,难道还不许说了?
听到这通训斥,老龙头冷冷道:“公子可真是个明白人。
那你可知道我们白龙挂每月取走粮食多少,金陵每月上报漂没的粮食又是多少?”
朱瞻基一怔,下意识看向于谦和吴定缘。
于谦从不接触钱粮,有些茫然,只有吴定缘叹了口气,道:“漂没之数,多过失窃之粮十倍,这都是借帽取底的勾当。”
“借帽取底?!”
朱瞻基并非一点不通庶务,经这么一提点,他登时反应过来。
借帽与人,却把帽底取走,意思是用个小由头取走大账目。
看来是南京城里某些大员暗中截留存粮,私吞仓储,然后纵容白龙挂来偷,事后把所有做不平的账簿一发戴到他们头上,算作漂没。
难怪白龙挂能久居城中,原来是有人故意养着用来背黑锅的。
“贪官蟊贼,沆瀣一气!
本王……呃,朝廷本就该将你们一并惩处!”
朱瞻基更加愤怒。
老龙头冷笑道:“惩处自然是有的。
你知道每年我们要给应天府送去几个人?五个!
只为给官老爷们一个交代。
漂没之罪,人命相抵,官府有了交代,从此这账便洗得干干净净。”
朱瞻基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有这么一手。
他从前听东宫师傅说过,地方上有些胥吏暗中窃取粮食,等到查账时便一把火烧了,落个死无对证。
当时他还觉得过于胆大妄为,没想到还有更高明的手段。
焚烧库房,只能瞒一时之贪;借帽取底,却能年年岁岁长享其利,付出的无非是几条人命罢了。
“你们为了点粮食,竟然不把人命当回事……”
“闭嘴!”
老龙头怒喝一声,猛然把他扯到城墙内侧,指向城下黑压压的一片,道:“好叫小哥儿知道,城北杨家坟这一带,都是历年来逃难至此的南直隶灾民与饥民,得有数千人。
官府向来不闻不问,若非我们白龙挂偷回粮食发散,这些人都要饿死。
每年那五条人命,皆是我白龙挂中人抽签自愿前往,只为能给亲人挣口活命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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