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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好像那些字句是嘣儿脆的碗豆,她的每一颗牙齿都在使劲。
那真是一把好刀,超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飘然,刀刃的线条很美,有女人小腿的弧度。
我手痒,像看到美女的修腿,很想痛快地摸一把。
我有点饥渴地忍着。
天也憋着,要落雨,雨落不下来,钝刀子割肉一样,让人浑身不爽。
这个夜总会有一种紧贴恋人的胸间闻到的体香,我的身体立刻膨胀了。
在晦暗的灯光里闪现的全是女人,她们像深海里冒出的鱼儿,在暖昧的色彩里缓缓游移。
她们穿着黑色的晚礼服,衣服的胸前制作出两个悚目惊心的圆洞裸露两座白色小山头。
她们的鲫鱼嘴里轻含着什么,笑得含糊。
牙齿刚刀一样的泛白,面颊有刀刃的弧线。
我在小包间里叉开双腿,坐在我腿上的女人的屁股很硬,骨头触得我肌肉酸疼。
我说换个姿势吧,我坐你腿上。
女人一反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她一伸腿玻璃茶几在大理石地面发出的怪声让我全身发冷,我膨胀了的欲望立刻像屁一样排泄了。
女人发出刀哧溜划过玻璃的尖笑,没头没脑地蹭我。
我忽然感到她满脸坚硬的胡子刀子一样的扎人。
她轻柔地剥解我的衣服,吸吮我的前胸,我看到我的胸像两个汽球一样被她吹胀了,我几乎是顺从地让她褪去了裤子,我像条鱼一样的开始扭动,我的下身平坦了,好像产生了一个洞穴,它张着饥渴的嘴,准备吐下张曼用尖刀挑着的苹果块。
那个女人,哦不,那是个男人,他赤裸的身体无比雄壮,他像砍柴人一样举起xxxx,饿狼一样的刺向我,那xxxx像把刀子深深的扎进我的身体,烙铁一样在洞穴灼烧,我发出了处女一样的痛苦嘶喊:痛!
我的身体很空,有数千把刀在我感觉空洞的地方狂乱地剁。
我像鱼翘起上半身,灯光劈开梦中的黑暗,我赤裸的下半身一滩黑血冒着热气。
一束亮光晃过我的眼睛,娜娜一手握着“香港十三太”
,我的半截命根子在她手里攥着,鲜血顺着她的手腕到肘子拐弯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片刻间我是死的!
我的魂魄看到娜娜提着我的脑袋。
娜娜的嘴唇吸了血一样腥红。
她飘出房间,我听到抽水马桶的轰鸣声。
娜娜重新飘进来时张开腥红的鲫鱼嘴,用咬着钢板一样的坚硬的声音说,这种肮脏东西只配与大便混在一起!
这肮脏东西只配与大便混在一起。
这肮脏东西只配与大便混在一起。
这肮脏东西只配与大便混在一起。
我的xxxx与s城二百多万人口的排泄物混在一起了,它在下水道里间接的跟s城所有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我与娜娜的事情在s城市报的新闻版占了一个重要的位置,s城的男人暗地里捂紧了下半身,我成为反面教材被女人钢刀一样的嘴翻来覆去的剁,她们像闲置的刀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仿佛普天下的罪恶根源都聚集于我的xxxx,断了一根就绝了所有。
我多了一本存折,密码是娜娜的生日,100,000元,像刀将我的xxxx切成这一串肉片一样的数字,风干在纸页上。
娜娜走了,听说是去了上海音乐学院深造。
我带着刀离开了s城,躲在东北的一个小角落,下体的欲望遇到截流的堤坝来回地旋转,最终往脑海里堆积,我用刀拼命往木地板上、水泥墙壁、门里,床头、柜子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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