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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涉足不了他的领域,也干预不了他的决定。
宋轻轻把门关了,轻轻的。
手机不知道何时被他收走的,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看得眼疼,只好坐在窗前发呆,看着野花野草被寒风侵袭枯摧。
时间在走,她看着那人也走出铁门,才望了望天,原来太阳已经下山了。
卧室门被推开了,她偏头一望,是林凉漠着脸让她下去吃饭。
她洗菜淘米,他炒菜做饭,最后她洗碗刷锅,完了他又递给她一件新的衬衣,叫她去洗澡。
他白玉的手掌着她的后脑勺,细密的吻吮得她步步难退,她手指挣脱地压着他的耳垂,被他用力握住十指相扣,又捏着她柔弱的双肩埋进怀里,寸寸紧逼。
她呼吸困难,脚趾收紧。
埋进脖间的呼吸一层一层叠放,湿息交濡。
“张开。”
林凉皱着眉看着她的腿。
宋轻轻的不配合让他浑身泛起燥意。
她摇摇头,带着莫名的固执:“她,是你的未婚妻吗?”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嗯。”
一些酸涩在鼻尖泛滥,指尖开始泛凉,连呼吸也凝了。
“叫什么名字?”
林凉微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声音微沉:“路柔。”
“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不依不饶,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眼睛也发红。
他怎么就有别人了?
“宋轻轻,问这些没意思。
不过你装吃醋的样子还蛮新奇的,这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林凉笑着,手劲却用了力地握住她的脚腕。
“你是不是,结婚了就把我丢了?”
用着孩子的口吻,宋轻轻眼里的不甘和失落明明白白地显露着。
林凉默了几声,声音冷淡极了:“我们之间不存在丢不丢的说法,你不是我的东西,你要钱还是怀念以前都行,我只能对你可怜到这儿了,之后有了钱也别去那儿了。”
可怜?
宋轻轻双眼直望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
他的面容,他的衣着,同她没有半点的故事纠葛,她不知他的姓名,不知他的过去,不知他的为人,一切都因他太生疏了。
她想,这一定不是她八年等来的人。
一定不是!
宋轻轻一个用力将没有防备的林凉推开,光着脚跑出去,直直冲往楼下,不顾一切的悍然,像进错了房子,直到那扇门拦住她。
手指放上去,是冬天的寒凉,冻得指尖刺痛。
一遍遍指纹错误提示声实在恼人,她只得用手握着精致的把手,拽得用力,也未见半分松动。
她颓丧又恼怒,却又无力地看着紧闭的门,抿着唇,平复呼吸。
后来,门开了,还伴随着他的声音:“要走现在就走,我马上叫人送你回去。”
像冰一样的声音,刮她骨头的伤人话。
她好像被谁打了,浑身是看不见的疼,疼得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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