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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伦皱起眉头,木壳船并非不能使用10年以上,关键在于“服役”
,说明它一直在与海盗作战,受过不知多少次伤。
也许新吉斯铁军团淘汰后,低价转手给了阿斯塔波人?
“也行。”
他缓缓点头,说道:“那是一支龙之号——”
“呜——”
低沉苍凉的号角声如水波,涟漪扫过金字塔顶层花园,扫过整个阿斯塔波城。
“龙之号角?!”
攸伦震惊起身,几大步跑到半米厚的花岗岩围墙边,只向城门外看了一眼便面色大变,“该死的,你们这群垃圾吉斯人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一万大军都特么到城门口了,居然还没人过来通知?!”
格拉兹旦的大金字塔距离城门只隔着一座骄傲广场,200多米的距离,站在100米高的塔顶,可以清晰看到城外黑压压一片利剑出鞘的无垢者。
“报!”
攸伦话音刚落,便见一名披着黄丝披风的吉斯卫兵气喘吁吁爬上阶梯,带着哭腔说道:“善主大人,不好啦,维斯特洛女王带领无垢者打过来啦!”
“什么?”
原本还在异变中没回过神的善主闻言震恐,不可置信道:“她疯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克拉兹尼踉踉跄跄从高背木椅上跑下来,身上华丽的托卡长袍立刻滑落肩头,只往下方看了一眼,他便如软泥一般瘫软在地。
“这不可能,这”
他失神喃喃自语,“昨天她还送了我们每人一根珍贵的龙骨权杖,怎么会来攻打阿斯塔波?”
攸伦心中一动,急切问道:“什么时候送的礼物?”
“离开前。”
“狗屎,你们这群傻瓜,那是宾客礼物,代表宾客关系的终结!”
攸伦气急败坏,这么明显的暗示他们都没察觉?
你们这群贪婪的奴隶主几乎榨干她身上每一枚金龙,傻子才会送礼表示感激。
“她没有立即攻击,”
格拉兹旦猛然惊醒,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揪住报信卫兵的衣领,咆哮马附体般向他大喊:“她是不是想敲诈回家的路费?”
“不是啊!”
吉斯卫兵头上直立黑红头发都乱了,流着泪嚎叫道:“完了,我们全完了,她一个铜板都不要,只是过来杀死所有奴隶主的。”
说着,他还举起一卷羊皮纸。
奴隶主拿过来只一看,文字用瓦雷利亚语书写,标题为《七大恨》。
前面几条对奴隶制血腥残忍、有背人伦、违反神灵教义之类的“恨”
,格拉兹旦勉强还能理解,可最后,“阻碍文明发展”
“有碍社会和谐”
是个什么鬼?
攸伦也凑过来看了下,他也不懂文明发展与社会和谐是什么意思,只得摸着鼻子,猜测道:“坦格利安家族在三百年前便皈依七神教会,那婊子估计也信仰七神,对七神教徒,‘七’为最吉利的数字,所以硬是凑了七条罪责。”
“嘶嘎,嘶嘎——”
突然间,众善主大人直觉头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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