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青哥儿啊,你提醒我了,我做了好些艾香呢,你们也拿些回去点上。
这店里做吃食的,最讨厌的就是夏天那些个蚊虫了,赶也赶不走,一个不小心让它们落在吃食上了,一是不舒服容易让人觉得不干净,这二一个就怕吃食坏得快了。
人买回去生病了。
这把艾香点上,你别管那白天晚上的,总归是有点用的,多少能赶一赶虫子。”
说着刘阿奶就回屋去拿了一把艾香出来,那香做的大,根根半人高,手指粗细,拿近了一闻就是一股子艾草的味道。
谢雨青拿起一根香闻了闻,艾草的气味最是明显,除了艾草外应该还有些其他草药的味道,不过谢雨青认不出来。
“阿奶,这艾香都是拿什么做的?”
谢雨青好奇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拿那些个驱蚊的草药晒干做的啊,就是那些什么艾草、铜钱草、藿香、雄黄、薄荷、驱蝇草那些做成的,到时候你拿回去点上就是。
一根香也能燃大半天,虽然是难闻了些,但好歹是胜在有效果。
这两天我自己都点,用着挺好使的,苍蝇啊蚊子这些都少多了。
家里苍蝇蚊子少了,我都忘记山上蚊子正是凶着的时候。”
刘阿奶不由分说,将艾香都给结结实实的绑在驴车上了。
谢雨青:“阿奶,你这都给我们装上了,晚上您用什么啊?你留一半吧,我们这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我感觉日夜不停的点,都能用到秋天了。”
刘阿奶摆摆手道:“哎呀,不用!
没这香我扯些艾草来晒干了烧烧也是一样的。
这香都是我自己做的,草药又不花钱,去地里找找就有了,顶多费些事儿,你拿去用了我再做不就完了?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这回我再多做些,你们用完了尽管回来找我拿就是了。”
谢雨青点点头,“那成,阿奶,我就和你不客气了。”
刘阿奶:“你这孩子,和我有什么好客气的?被咬的地方还痒不痒?去把脸洗了,我拿药酒再给你揉一揉。”
谢雨青摸摸脸,“阿奶,不用了吧。
我感觉这个草药挺好用的。”
刘阿奶一挑眉,打趣道:“怎么,舍不得啊?你要顶着这么一张大花脸进城呐?”
谢雨青一讪,确实,这草药好用是好用,就是顶着它,一张脸都变得黄绿了起来,不太好看了。
刘阿奶拍拍谢雨青,“快去吧。
洗完脸过来我给你把药酒抹上,用药酒好得快些。”
这下谢雨青没反驳了,乖乖的去把脸洗干净了抹上药酒。
药酒除了味道大点儿,其他哪里都好,不过等药酒挥发一会儿,这气味也算不上大了。
抹完药酒谢雨青一溜烟儿跑了,生怕刘阿奶又要调笑自己。
他脸皮薄,禁不得人说。
“哎哎,青哥儿,别急着跑。”
刘阿奶叫住谢雨青,“你们什么时候再回家一趟?我想着带你们去你爹娘坟前看一看,给他们烧点儿纸钱。”
谢雨青应着,瞧他,一忙起来竟然快忘记了清明。
“好,阿奶,我去和张迁说说。”
谢雨青进了自己屋,发现他们离开去镇上这些日子刘阿奶都有在帮着他们开窗通风,打扫下屋子,床铺上的被子更是散发着一股子阳光的味道,很是好闻。
谢雨青没忍住埋在被子里嗅了嗅,又起身探头去看张迁在干什么。
快到晚上了,屋里光线暗,张迁还特意点了油灯,拿着针线在缝着什么东西。
油灯昏黄的光线一照,显得张迁整个人锋利明晰的侧脸都温柔起来。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