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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奶领着三只狗子站在院门前看了许久,这才赶着它们回院子里去,又将院门给掩上。
虽说这地里的活儿都被她家哥婿给包圆了,可她家这青哥儿,养得兔子狗啊,还不是得她来照顾。
再加上前些日子买回家来的鸡崽,刘阿奶可是有得忙了。
午时官道上没什么人,下午的太阳威力也很大,一路走来谢雨青热得不行,走到树荫下才感觉好不少。
张迁看谢雨青出汗多,主动将他的背篓给接过去了,背在他的前胸。
没了负担,谢雨青顿时轻松了不少,都有心思打趣一两句了。
“原本买头驴回来,就是想着以后来往镇上都可以坐驴车,能轻松不少。
结果这驴买回来,也就之前去山上打猎那段日子用得多。
摆摊的时候没地方停驴车,便还是一直走路去的。
没想到现在租了个店铺,有地儿养驴停车了,竟也坐不上驴车。”
张迁拧开水壶递给谢雨青,示意他喝口水歇歇。
这才走了三分之一,谢雨青的嘴唇都有些干得起皮了。
张迁安慰道:“也就是现在驴车上东西太多了。
等以后腾出空来就能坐了。”
前面马上就是一片树荫,谢雨青有些累,便招呼张迁停下来,歇一歇,也顺便给驴喂些水。
看着谢雨青给驴子喂水,张迁又笑道:“其实把车架上的东西挪一挪,挤一挤也还能坐上去的。
你这不是舍不得吗?自己渴了也惦记着驴,不忘喂它喝水。”
谢雨青抬起头,他怎么觉着,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酸气?
谢雨青耸耸鼻头,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醋味儿?”
“醋味?什么醋味?”
张迁努力闻了闻才反应过来,谢雨青这是在点他呢。
“青哥儿你这是越来越能说会道到了。
我好好的,干什么吃一头驴子的醋?”
张迁反应过来,苦笑不得,也只能夸夸谢雨青嘴皮子厉害了。
谢雨青一摊双手,“谁知道呢?反正我刚刚是闻见点儿醋味了。
别说我了,某人不也舍不得坐上去吗?连鞭子也少用。”
说着,谢雨青又将他的水壶递给张迁。
谢雨青是将水倒在竹碗里喂给驴子的,倒是不存在他们不爱干净,和驴共用一个水壶的情况。
张迁挑挑眉,没多说什么,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
毕竟在阳光下走了这么久,张迁也有些渴了。
喝完水塞上木塞,张迁确实感到好上不少。
“驴子听话的话,有何必再用鞭子管教呢。”
谢雨青没多说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张迁一眼就收回视线摸摸驴子。
像是在告诉张迁,装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张迁被谢雨青这一眼看得有些心痒痒,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他喉头滚动,又拿起水壶拔开盖子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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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水。
清风拂过树枝,带来丝丝凉意。
在树荫下歇了一会儿,二人的体力都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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