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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贵人”
对外声称自己有腿疾,但其实他并没有。
他自幼伤过的腿过了十年八年早就痊愈,连个疤痕都找不出,那样的疼却是源自于他幼时受伤后遗留下的幻疼。
这种疼从无治愈之说。
是以寻些擅长按摩的人来,也只是聊以安慰罢了。
然而就在方才,少女身上那股幽幽的香气传来之时,似佛香,又似冷梅,细辨之下二者却又都不是,却莫名地让他心里积累的那股子烦闷竟鬼使神差地散去一些,连带着膝上无法忽略的幻意也如潮水般悄无声息得到减缓。
这纾解幻痛的方法就在于心境宁和,这般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竟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散发了出来。
他只道自己是纾解了,却不会深究她是在身上搽了什么魅惑人心的香粉,亦或是今晚扮成锯嘴葫芦一般又想玩什么新鲜把戏,借此来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阴沉了多日的心情,就在今日倏然间照进了阳光一般,明媚了起来。
他眯了眯眸子,颇是享受她的手法,随即又百无聊赖地与她柔声说话。
“烟娘的手法倒是进步了不少。”
茶花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下去,并没有出声。
她按在对方身上的小动作,当事人自然也察觉到了。
这萧烟娘是薛槐赠给他的一个舞姬,他一直还没机会碰她。
前几日萧烟娘主动围了上来,恰逢他心情阴沉,倒是被他言辞刻薄地斥骂了一顿。
但今夜骤地解了连日来的不适,他反倒对这烟娘生出了安抚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她今日这般模样莫名地叫他竟不那么反感。
男人身子松乏了些,便弯起唇角继续笑着和她说话:“你生气了?”
茶花原本安静做事的节奏就莫名地被这人打乱,他愈是与茶花和蔼的说话,茶花指下便愈发乱了章法。
那人似乎对她生出了莫大的好奇,衣料随着俯身凑近发出窸窣的动静让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
她忙要起身,但跪久腿麻的反应后知后觉才传过来,茶花膝盖一软,眼见要重重磕在坚硬的床角上,却不知是她自个儿失了准头,还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竟叫她一头栽进了那绵软如云的锦缎之中。
一双宽厚温热的掌心隔着粗糙的衣摆握住茶花的纤腰。
茶花吓得额冒冷汗,那一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
他压到她时,才发现她的身体竟娇软得仿佛能掐出水儿来,更别说用力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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