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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脸色一僵。
皇帝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被气死,心底再次后悔当初的选择,也许牺牲老三就是最大的错误,比起太子,老三的心思灵活的多。
可现在后悔也迟了。
皇帝撑起身体,说道:“棋差一招,赵怀背后定有高人指点,如今人人都知道他重病在床无法出行,再想让他来京城怕是难了。”
太子眼底阴鸷:“他要是敢不来,英王便是他的下场。”
听见这话,皇帝一时失去言语,他揉了揉眉心,对抗英王的那场战争看似胜利,实际上朝廷损伤惨重,尤其是皇灵院派出去的灵师,竟然折了三分之二。
这可是皇室多年以来呕心沥血,以无数人力物力才养成的战斗力。
英王一站,皇灵院损伤惨重,尤其是那一位上次对付赵怀不成,遭到反噬,如今还在养伤中,更是让情况雪上加霜。
皇帝为何想尽办法,想用怀柔的手段召唤他们入京,正是因为在京城之中,皇灵院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赵怀确实只是孩子,可继承仪式上的天象却让皇帝心惊肉跳。
如今的皇帝后悔万分,当初不该仗着有宫廷秘法在,便放任德川带走赵怀,早知如此,就不该心慈手软,应该早早送他们母子去黄泉底下团圆。
最让皇帝头疼的是,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却因为打败了英王而自视甚高,这也是皇帝急着要解决剩余三位藩王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皇帝的眼神一冷:“既然赵怀称病,那就大张旗鼓的把太医送过去治病,朕倒是想看看他这病能装多久。”
太子眼神一亮,忙道:“父皇说得对,他要太医,那咱们就给他太医,等太医到了瑞山一查,若查证他在装病,这就是现成的欺君之罪。”
听见这话,皇帝心底又是一窒,很想撬开儿子的脑袋看一看里头是不是一包水,赵怀既然用生病的借口,绝了被召入京城的危险,那他怎么可能让太医看出破绽,还被人拿捏住欺君之罪的把柄?以前的太子虽然不够完美,可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自从打赢了英王,没有了老三,反倒是越发不成器了。
他哪里知道,正因为太子一夜之间没了对手,坐稳位置,才失了往日的谨慎。
捏了捏发疼的眉心,皇帝只说:“让太医院拟出名单即刻前往瑞山,你亲自去皇灵院一趟,让皇灵院挑选灵师,以太医身份随行。”
等着灵师进了瑞山王府,即使无法暗杀赵怀,至少也能传递一些有用的消息回来。
一想到短短两年时间,原本被穿成筛子的瑞山,居然忽然之间变得固若金汤,无论他派遣多少人进去都毫无回应,皇帝心底便一阵不安。
尤其是慕容家那边彻底断了音信,来去瑞山的商队那么多,竟然没有一个可用的消息。
皇帝眼神阴沉,再一次后悔不跌。
奈何春雷阵阵,春雨蒙蒙,雨水的湿气晕染着整个瑞山,让这幅水墨画洗去尘埃,浓妆淡抹上春日的色彩。
瑞山王府的花园也在一夜之间活了过来,绿色的植物争先恐后的抽出嫩芽,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心旷神怡。
赵怀最近多了个兴趣,便是搂着圆滚滚坐在二楼,忙完公务,便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
随着他这个爱好,二楼的小阁楼被重新装潢了一遍,一排排的书架上放满了古书,那是赵怀从各处寻来的著作。
处理完文书,赵怀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了一番,在窗边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脸上水濛濛的,只得往里头坐了一些。
翠玉见了,便笑着说:“殿下,还是挂上玻璃窗,这样雨水就飘不进来了。”
因为赵怀喜欢在这里办公,所以小楼窗户早已用琉璃替换了,这时候工匠坊造出来的琉璃还不够纯粹,采光度倒是够了,但隔着窗户看东西却略显模糊,偶尔还有色彩反射。
赵怀却摇头道:“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即使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玻璃,隔着窗户看风景的味道,跟直接看也是不同的。
翠云不明白这一点,还说:“两位姑娘都说装上琉璃窗特别有意思,看外面的雨水都是彩色的,偏偏殿下不喜欢。”
“你不懂。”
赵怀笑了一声,捏了捏圆滚滚的耳朵问,“等过两天晴了,咱们一道儿出去玩。”
瑞山的雨淅淅沥沥,一开始下就是许多天,赵怀如今是个闲不住的,几天窝在瑞山王府就觉得骨头生锈。
不过倒也有一个好处,好雨知时节,不用担心瑞山今年会干旱。
正在这时候,陆池快步上楼,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汽:“殿下,陆先生急件。”
赵怀脸色一肃,接过来迅速看完,顿时皱起眉头:“京城有变……倒是我害了李长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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