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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疼,你忍忍。”
挑个刺能有多疼,于渡用这种软和的语气,倒像是把他当成了怕疼的小朋友。
于渡用拇指在木刺扎进去的尾部一点点向上捋,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手的温度要比乔延鸥热,只是这么捋了几下,乔延鸥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都出汗了。
拇指捋过去一点都不疼,反而有点痒,乔延鸥忍不住轻轻蜷了下指尖,被于渡镇压回原处。
于渡闲聊似的问:“刚才听那位警官的话,你还在上大学吗?”
“嗯,就是你学校隔壁的警校。”
“你大几了?”
“大二。”
于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他的手指。
“你们大二就要实习啊。”
“我们大学四年的实习分两个阶段,能优秀完成第一阶段的基层勤务,我暑假就可以申请基层主管勤务实习了。”
乔延鸥挠了挠头,“但我离优秀还差得很远,抓人都抓不到。”
“很正常。”
于渡淡声说,“理论和实践当然有区别,等你熟悉就好了,不用因为这个气馁。”
明明是陌生人,于渡的安慰莫名抚平了他烦躁的心绪,他小小地哦了一声。
扎在指腹上的木刺很快被捋得冒出头,于渡迅速将其挑了出去,又继续捋了两下,直到挤出血珠他才停手。
“好了。”
乔延鸥收回手,再次搓了下有些麻痒的指腹,“谢谢。”
大门被用力推开,合上时发出哐啷一声响,一个神色匆匆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进来,焦急地说:“你好,我是胡芳的儿子赵一鸣,我接到电话说我家被抢劫让我过来。
我母亲人呢?她怎么样了?”
乔延鸥站起来,“您别着急,我同事正在给阿姨做笔录。
她的手挫到了,没有其他伤处,您稍等一会。”
赵一鸣抓了把头发,懊恼地说:“好好的怎么碰上这破事了。”
话音刚落,胡芳就在女警的陪同下出来了,手里还抱着乔延鸥从王大兴那拿回来的盒子。
赵一鸣跑过去,将胡芳上下看过,“妈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好吗?”
胡芳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她拍拍儿子的手背,“我没事。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在上班吗?”
“反正也快要下班了,我请假提前离开了。”
赵一鸣松了口气,“这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你怎么拿着这个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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