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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可孟半烟长大了,她掐了掐自己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麻的指尖,又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把小腹的隐隐作痛强压下去。
孟半烟打小有个毛病一紧张就肚子疼,为这个孟海平还笑话过闺女好几次,但笑话完了又会轻抚着她的额头安抚她,告诉她不用害怕,天大的事都有爹爹撑腰。
如今物非人也非,让孟半烟疼的人就是孟海平,她又还能找谁去撑腰呢。
“人你见过了,给我个准话,你觉得那人真的是父亲吗。”
“老爷右手后背上有个疤,还是没和夫人成亲之前留下的,小人不会认错。”
孟二这会子脑子也糊涂嘴里也发苦,明明眼看着就有消停日子过了,怎么又闹出这档子事来。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哪怕是亲父女,这里头隔着八年时间,是好是坏谁又说得清楚。
再说现在家里所有产业生意都归大姑娘说了算,老爷回来以后家里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到底听谁的?孟半烟一听这话心又凉了些,有些泄气地往窗户外看,正好看见家中管事和婆子凑在一起,站在院中也在偷偷抬头看自己,本来泄了气又立马提起来了。
“郑妈妈,你来。”
孟半烟顺手就指了站在廊外偷看自己的婆子,“你去厨房和各处吩咐,从现在起除了每日采买的人,无闲杂事情不许出门。
出去被我知道的,一律算作逃奴。”
“孟大,你去门房上看着,有什么人来家里不许私自放进来,必须先来回我。
包括当官的也包括和我爹长得相似之人,要是头脑一昏把人放进来,就别怪我打板子发卖。”
孟半烟对家里众人向来宽宥,但众人都不敢对她的话有质疑。
当年孟海平去世,才十二岁的孟半烟能当着孟氏族老的面,一边啜泣一边命人把跟族中勾结的管事打死。
吓得家里奴仆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再不敢起趁着孟半烟年幼拿捏主家的心。
“翠云,你去把阿柒找来,让她多带几个机灵的小子过来。
家里有屋子有铺盖,让她放心来便是。”
“是,我这就去。”
吩咐完手头的事,孟半烟又怔愣了快一刻钟,才起身往王春华的东小院去。
有些事自己能做主的她大多不和王春华说,但这件事不一样,自己瞒不住也不能瞒。
王春华是不能干但又不是个傻子,昨天女儿出门前说是去拿放妻书,回来却绝口不提这件事,她就已经有些怀疑。
到了今天,眼看着家里管事的婆子慌乱起来就更加笃定家里出事了。
等到女儿过来把事情清楚明白说了,才一头栽倒在罗汉床上,抱着迎枕狠狠哭了一场。
“他、他怎么,怎么这么久不回来?他既是没死为什么不回来!”
王春华哭得直打嗝儿,爬起来又攀上女儿的手臂,“他回来了,怎么又不往家里来,啊?啊!”
王春华不是替自己哭,她这辈子没受过什么大委屈。
没嫁人的时候父母兄长宠着,嫁了人婆母不磋磨人,丈夫不算恩爱但也绝不是坏人。
没了丈夫又有女儿管家,实在算不得命不好,她这是替孟半烟委屈。
“他回来了不回家,先去下帖子给知府是什么意思。
家里不止咱们娘俩还有爹娘的牌位,他也不回来拜一拜?是在外面出息了怕我们攀扯吗。
既是怕,又回来做什么。”
“娘,人都没见着你说这些干什么。
知府去年才到任,小舅和孟二见着人先吓得不行,问什么就说什么,别的连抬头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凭什么就说那人一定是我爹。
天下这么大人有相似,这事说不准的。”
王春华哭归哭道理却不错,什么人离家八年回了故乡孟半烟整晚没睡好,住在客栈的孟海平也彻夜未眠。
当年出门做买卖碰上山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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