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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凭什么管他,还阴阳怪气,他都听出来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将沈清越浑身的气血都激起来了,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重复:
“我不是你什么人?那我算什么?”
算管他吃管他住、为他翻遍整个东城的好心人吗?
哪怕是情夫,正主死了也该上位了吧?
后背的鞭伤隐隐作痛,沈清越脸色阴得快滴出水。
其实话一出口少年就后悔了,好像有点太冷漠无情了,他没有想过说这么重的话的。
但男人这么凶地看着他,似乎一定要逼他说出答案来。
于是郁慈就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阴阳怪气道:
“不要告诉我必须回答你的话。”
额头青筋直跳,沈清越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又听见少年说:“不准皱眉。”
少年板着脸,嫣红的唇瓣抿在一起,似乎带点挑衅的意思。
终于知道症结所在,沈清越闭上眼,努力压平翻涌的气息,放缓语气说:
“阿慈,对不起,刚才是我语气不好……”
“不要告诉我你道歉后我就必须原谅。”
少年睁着黑眸高傲开口,一副冷心冷肺不为所动的样子。
原本的诘问到头来双方角色互换,少年坐在沙发上,沈清越蹲下身,伸手想去牵他,低声下气道:
“是我的问题,阿慈大人大量原谅我一回好吗?”
指尖往后一缩,躲开男人的掌。
郁慈冷冰冰吐出几个字:“不准牵手。”
胸膛一口气被哽住,堵得他整个人气息不顺,沈清越竭力挤出笑容:
“阿慈,我不再过问这件事了,好吗?”
男人一次次退步,终于换得少年“大方”
点头。
被男人捏住指尖时,郁慈忍不住骄傲地翘起嘴角,原来他学东西真的很快。
明亮的餐厅内,少年抬手时,镯子间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孟澄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咦,你怎么又多了个镯子?”
还是年色已久的银镯,不像是沈清越会送出手的东西。
忽视一旁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郁慈晃了晃镯子,脸上抿出一个小窝,“是我妈妈留给的我的。”
孟澄拿着筷子欲言又止。
这个“妈妈”
真的不是性别为男吗?为什么沈清越一副头上戴绿的模样?
走出餐厅时,眼看少年翘着嘴角高高兴兴上楼去了,分明是一副与情人私会后的心满意足。
心里暗自叹气,孟澄一把拉出沈清越,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劝道:
“小慈年纪还小,喜欢玩很正常,你要拿出正宫的气度,不要天天跟个怨夫似的……”
嘴边扯出一抹冷笑,沈清越眸色漆黑:“今晚就抱着你的被子滚去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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