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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直……你不要……这样……”
于直抬起头来,眼眶很红,他从没有让她见过这样的他,他说:“如果你只有球球一个孩子,那么这辈子我也只有球球一个孩子。
我们不能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就有遗憾。”
高洁勉力地点头。
她眼前晃动着她熟悉的晶莹剔透的猎犬,折出璀璨耀眼的光彩。
她亲手雕琢的心意,又被他放在他的胸前。
她看到那心意离她越来越近,于直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
“高洁,我爱你。”
他说。
她的身体一震,也许因为阵痛,也许因为这句话。
她抬起手,捧起他的脸颊,可是又一波猝然而至的阵痛让她不住抽气,讲不出任何话来。
于直轻柔地握着她的手放下来,说:“我带了些东西过来。
我现在去拿东西,洗手消毒,你再多忍一会儿。”
他望一眼天空,“在太阳下山前,我们应该可以看到球球。
马上就要中秋节了,我们可以和球球一起吃月饼,我们一家人一起。”
他又轻轻吻到高洁额上。
高洁借着于直的吻,仰起头来,看到了顶上的绿荫如盖,宛如神伞,神伞缝隙间,黄金一样的阳光,落在了于直的发上、眉目上、肩膀上。
疼痛虽然是无休止的,但生命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蓬勃生长。
阳光已经伸进来,她终能握牢。
尾声不要忘记我们终会有人宠爱
高洁吾儿:唯在此时,愧对汝父身份的我才真正有勇气向你和盘托出我的愧疚、悔恨和痛苦,以及我们家族沉积五十年的恩怨,还有无端加诸汝母二十余年的冤屈。
当我走入人生尽头,过往种种,局中诸位,唯一无辜的唯有汝母潘悦。
再走近人生尽头,面对自己六十余年的人生,唯一所亏所欠的唯有汝母女二人。
而时光不再、悔恨无偿。
随着汝母汝父相继离世,这段有关潘、高两家,乃至潘、高、吴三家的数十年纠缠也应该正视画下句点。
作为潘、高两家的后人,你有权利知道你的上一代都发生了什么。
在汝母去世之前,她对我最后的嘱咐,就是在你有人生伴侣以后,将这段往事告知于你,这样重新开启了人生之路的你,不至于再背负沉重的包袱继续上路。
当年汝外祖潘明宇和汝祖高传辉是一同自内地携手漂渡台湾的世交好友。
潘家祖籍上海,是沪上有名的珠宝商,后来发展了银行业务。
潘家在台湾持续经营祖业,业绩优良。
我父亲高传辉自美国习得金融专业留学归来,是台湾股市交易市场的第一批券商。
潘明宇当时市场初建大旺,亦想分杯羹汤,但是银行不能同时经营券商,他便与我父合计,由我父出面筹组台泥公司入市,以我父名义向潘家的银行申请资金,联合记者在媒体报刊炒作他们的台泥股票,同时潘明宇亦开始放高利贷给银行客户入市,并与我父合计收取客户保证今后不出收据,没有想到两人合谋赚个盘满钵满的好景也就维持了两年,后来当直到股市狂泻,潘明宇为了保住自家银行声誉,命令斩仓,断了我父的资金来源。
我父顿时陷入绝境,当时支付保证金而没有收据的客户日日追债声讨,终于有一日,他经受不住资金和精神的压力,在债主面前,自我家公寓楼顶跳楼身亡。
我母亲也因此在次年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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