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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致勃勃,仿佛长大后突然想起幼时埋在树下的宝藏,“她的易容术可是一绝。
明明还不满四十岁,却能把自己扮成年过古稀的老人,从来没被外人察觉过异样。
有她相助,我还不是想做财主做财主,想做书生做书生?”
小时候,江连镜知道“费奶奶”
其实是“费姨”
时,完全相信了母亲糊弄他的说辞——
“你费姨命苦,一个人带着红英在京城行医,也没个依靠。
之所以扮成老人,还不是担心年轻寡妇门前是非更多?更何况人们若要看病,总是更信任年纪大的郎中。
她作这副打扮,也是想多赚些钱糊口罢了。”
如今细想此事,江连镜不由怀疑——费家母女会不会与父亲一样,也是“故国遗民”
,都听命于蛰伏在涵州的长公主?费杏林不以真面目示人,可能是怕被京中故人认出真实身份?
正因如此,江连镜才会提出向费杏林求助。
如果他的猜想没错,她一定乐意帮忙。
江御暮思索许久,终于松口道:“倒是个可用的法子。”
江连镜把脑袋凑过去,笑道:“夸我。”
江御暮拍拍他的脑袋,不知怎的,总觉得看到了旺财,于是脱口道:“Goodboy.”
江连镜没听懂:“什么意思?”
江御暮的微笑无比正经:“夸你是好孩子啊。”
只不过没告诉他,这句话一般是用来夸猫猫狗狗的。
江连镜刚要反驳一句“我不是孩子了”
,就被江御暮打断。
“此法虽然可用,但每次改容易貌都耗时不短。
比武招亲开始后,前一个人下了台,后一个人立刻便要上场,若只有你一人搭戏,实在忙不过来。”
她说。
江连镜一愣:“那……要不我在中间插几个凑数的?”
江御暮摇头:“不必,有个人我正愁不知该怎么安置呢,正好借这个机会试探试探。”
直到此时,江连镜才知道她院里一直养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时异。
得知此事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江御暮,你也太出格了吧!
若是让父亲知晓——”
话还没说完,江御暮就打断了他:“父亲早就知道。”
江连镜的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说又说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卡了许久才缓过劲。
见到时异以后,江连镜警惕地打量着他,似乎没认出此人就是被安王派去伏击他的歹人之一。
也是,当时那些人都以黑布蒙面,未露真容,事情又过了这么久,他认不出也很正常。
前不久,时异被安王灌下的毒药折磨得形销骨立,幸而费红英妙手回春,救回了他一条性命。
在江府休养这些日子,他身上总算贴回来几层肉,终于与常人无异了,只是不知武功退步了多少。
在此期间,安王又来找江御暮打听过一回,她却骗他说时异已经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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