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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掐上岑沛安脖子的手。
沈捷一直以来都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面对旁人说恨、爱、喜欢,讨厌,这种虚张声势和歇斯底里的话,他从来都是面不改色,毫无情绪波动,甚至不屑一顾。
但岑沛安说恨,沈捷会觉得愤怒,会觉得烦躁,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这种失控。
也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沈捷才觉得危险,控制不住情绪对他来说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给岑沛安逃走的机会、把岑沛安晾着漳岩,并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沈捷想要证明自己不会被其他人牵制,不会被其他人左右。
但在他收到岑沛安照片的那一刻,那堵与自己较量的墙轰然倒塌,呼之欲出的占有和欲望,几近将沈捷湮没。
地板一角被透进来的光点亮,楼下小广场上喧闹的孩童声渐渐散去,室内原本旖旎压抑的喘吟声骤然变大。
岑沛安跨坐在人腿上,屁股被人颠在手里,自上而下吞吐紫红狰狞的性器,棒身碾进深处,沈捷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抚摸他的凸起的小腹。
岑沛安闭上眼睛,皮肤绯红,在频频崩溃的摇头抗拒中,他听到沈捷情迷的嗓音。
“沛安,舒服吗?”
岑沛安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身子像被导入电流,他浑身都在颤,狂潮的快感席卷而来,濒死的高潮快要到底顶峰。
沈捷忽然停下来,托着他的屁股抽离性器,只留顶端浅浅戳弄他湿淋淋的穴口,粗糙的手指攥着他的挺在腹部的阴茎,配合着缓慢温柔的操弄上下撸动。
岑沛安像一支在紧绷弦上的箭,在离弦之际被残忍摒弃。
明明没有在操干,岑沛安却比刚刚喘得更厉害,此刻他就像沈捷的掌中玩物,无处可逃,连高潮与否都要沈捷来掌控。
这是沈捷明目张胆的挑衅,湮没无音的证明,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属于他。
对此,岑沛安却无计可施。
沈捷把人掀倒在床上,架起他一条腿,掐着他的腰将蓬勃的欲望整根插入,野蛮而生猛地冲撞起来。
穴内灼热的暖流一股股冲向性器顶端,沈捷咬了咬发酸的牙,攀上高潮之际,他劲腰绷紧,一股股射出精液。
大手托着岑沛安的脑袋,让他抵在自己肩窝,侧头亲了亲他的湿发,缠绵地叫他的名字。
被迫缠在他腰上的腿软绵绵地放下,沈捷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过了两秒才觉不对劲,他抬起头。
发现臂弯里的人终于在种种溃散的情绪中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沈捷无奈笑了一下,从他体内退出来,看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内汨汨流出,把人抱去浴室清理。
一米五的床不大,躺两个男人显得拥挤,尤其沈捷身躯强壮,他只能拦腰把岑沛安搂在怀里。
连轴转了半个月,沈捷此刻才发觉精疲力尽,他撩起眼皮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接着把脑袋埋进岑沛安的颈窝。
岑沛安身上很好闻,淡淡的橙花香味,让沈捷昏昏欲睡。
空气里的浮尘在阳光下跳动,嘶鸣的蝉叫透窗而进,岑沛安睁开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沈捷冲完澡,他没带多余的衣服,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出来。
卧室里空无一人,沈捷皱了下眉。
“人呢?”
沈捷问门外的保镖,语气明显已经不耐烦,对于岑沛安这种三番五次的忤逆,他的耐性实在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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