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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牵牵沈瑶的袖子,“说说你与六叔爷的事嘛。”
小姑娘家的就爱听这些男欢女爱的趣事。
沈瑶脸红了,“我与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都知道嘛,他是被迫娶的我。”
外头的说法是,皇帝不愿瞧见两个儿子为个女人伤了和气,干脆提议谢钦来娶,恰恰谢钦在沈家见过沈瑶一面,一见钟情遂应下了。
“真的是被迫吗?”
谢京忽然狡黠地笑了笑,趁沈瑶不备,悄悄将她袖子掀了掀,“瞧瞧这是什么印记?”
话落便趿鞋笑着躲开了。
沈瑶一瞅,昨夜被谢钦箍着的那处已现出一道红痕,顿时羞愤难当,她气得起身去追谢京。
“你还没出嫁呢,脸要不要了?”
“可别怪在我头上,是您自个儿没遮掩好,几个婶婶都瞧见了,私下羡慕您与六叔爷感情好。”
谢京跟个雀鸟似的,上蹦下跳,沈瑶不是胳膊疼便是大腿酸,追了几步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闹了一阵又愁起了谢京的婚事,
“姑娘家的,婚事不能自个儿做主,才是最大的悲哀。”
“是啊,”
湖面波光粼粼映在谢京眼底,她眼底的失落一晃一晃,“我有的时候想,若我能生在小门小户也未尝不好,至少父母会替我挑个可心的郎君,不必他位高权重,小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就挺好。”
这倒是与沈瑶想到一处去了。
“若是门当户对,你便替自己争取。”
谢京道,“为什么非要门当户对?”
沈瑶想起自己的经历,笑道,“门当户对才能长久。”
“夫妻一人一来要门当户对,一来,也得比肩才行,一人逊色另一人太多,迟早出事。”
她憧憬的婚姻,不必看人脸色,不必仰头讨生活,不仅男人得有能耐养家,她自个儿也有一技之长。
谢京狐疑地看着沈瑶,心想她与谢钦的婚事可算不得门当户对,更提不上比肩而行,难道沈瑶与谢钦并不如表面这般恩爱?
这话她压在心底不敢问。
黎嬷嬷这厢忙完故吟堂的事,赶来延龄堂伺候沈瑶,正寻门口的嬷嬷打听沈瑶去处,次间内的老太太听得她的声音,招她进来回话,里屋只有老太太与平南王妃,黎嬷嬷是老太太身旁的老人,自然识得这位大小姐,一进来恭恭敬敬给她磕了头,
“原来是姑奶奶回来了。”
平南王妃看着她很亲切,“黎嬷嬷快起,当初您差点跟了我去王府,后来母亲舍不得,将您留给了六弟,可见母亲终究是疼六弟的。”
黎嬷嬷笑,“瞧王妃说的这话,老祖宗儿子有三个,女儿却只您一个,老太爷在时,您可是谢家的金疙瘩。”
一提起已故的父亲,王妃眼眶泛酸,“父亲的确最疼我,不像母亲,眼里只有她的小儿子。”
旁人不在,王妃说话便没顾忌,她着实看不惯老太太宠着沈瑶。
这话黎嬷嬷便不敢接了。
老太太白了女儿一眼,“你嫁得尊贵,儿女双全,丈夫疼你,女儿乖巧,还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你六弟刚娶了一房媳妇,年纪又这么小,我不过是偏疼她些,你便来说话,你可真是个好姐姐。”
王妃不干了,“依着您的意思,我这当姐姐的还得帮着您去纵着儿媳妇?”
老太太发觉她越说越不讲理,“你今年也三十五了吧,你跟个十七岁的姑娘计较?”
王妃泄气了,“我哪里是跟她计较,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那天纵之才的弟弟?”
王妃被戳中了心事,闷闷嗯了一声。
老太太叹道,“当初钦儿要去沈家求亲时,我也一万个不乐意,后来他告诉我,五年前他在湖湘遇险,是瑶瑶救了他,瑶瑶被太子觊觎,藏着一把匕首欲寻短见,他无论如何要救她,我便答应了。”
王妃不知有这层缘故,登时不说话了,半晌脸上火辣辣的,“原来如此。”
“此事你心中有数便好,万不可外传。”
老太太又道,“她性子最是好相处,从不与旁人说闲话,也不拈酸吃醋,更不摆首辅夫人谱,我是越瞧她越喜欢,如今,就一桩事,若能早些生个孩儿,我就再没这般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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