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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
江鸿蹦了起来,“这个怎么穿?是左衽还是右衽?不对,我是汉人,穿这个是不是有点——算了入乡随俗嘛,穿一下也没什么……”
陆修:“………………”
江鸿:“雪停了吗?我看外头挺亮堂的,要不要穿好待会儿出去拍张照?”
陆修:“…………………………”
陆修教江鸿穿藏袍,江鸿边穿边看镜子里,陆修拿起床上那相框,低头看了一会儿,再看江鸿,那眼神满是温柔。
“哇,太帅了!
简直天下第一帅。”
江鸿端详镜子里的自己,又撺掇道,“你也换上看看,给你拍一张,快。”
白色的里衬衣与长裤,暗红色的外袍绣明黄袍沿,黑色的猎靴,楚臣家的服装做工很精细,还有一条束在外袍里的白色领巾。
这时候的陆修,无论江鸿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哪怕要他陪自己一起去毁灭世界,陆修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陆修换好藏袍后,江鸿马上就心想:糟了,天下第一帅又要让位了……
陆修腰身修健,肩背有力,皮肤是温润的奶白色,头发还略带一点卷,眼神清澈,眼眶还带着一点点红,更难得的是,他端坐时,很有巍然强大的气场,属于龙的独特气场。
“还想看什么?”
陆修说。
“不不,”
江鸿说,“这样就可以了……我的头又开始……有一点点痛了,我觉得最好还是先躺下。”
陆修:“……”
陆修坐在床上,江鸿爬过去,枕着他的腿,换了干净衣服舒服多了也暖和多了,房里的煤油暖炉散发着黄光。
江鸿拿起那个相框,抬眼一瞥陆修,发现陆修也在看着他。
“你是不是故意带我来这个村子?”
江鸿说。
“不是。”
陆修竟有点拘束,答道,“我只是记得有这地方,你去世以后,我就没有再回来过。”
江鸿:“我还没死呢!”
陆修:“你的上辈子,或者说,上上辈子。”
江鸿:“不一定是我……”
陆修:“是你,我始终觉得是你,江鸿。
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
说着,他又把手放在江鸿的头上,这一次,他没有再看照片,固执地说道:“我想过,哪怕不是你,也不那么重要,所以我才来重庆找你……算了,现在都无所谓了。”
江鸿:“话说回来,你记不得长相就算了,也没有问别人叫什么名字吗?我说照片上的这家伙,好吧,姑且算是我的前世或者前前世。”
陆修:“那时候我连怎么与人打交道都不太懂。”
江鸿拿着相框,回忆袁士宇的容貌,对比之下,确实袁士宇与他不像。
“可是我的眉眼是遗传自我妈的啊,”
江鸿说,“这又怎么解释?”
“缘分使然。”
陆修说,“遗传也不一定就完全一样,总有细微的变化,让你在成长里,逐渐体现出一生又一生、一世又一世的印迹。”
江鸿放下相框,坐起来,说:“那究竟是哪儿搞错了?哎哟头又开始痛了……还是躺下吧。”
陆修说:“也许是倏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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