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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有屋子了,对吧?
詹木舒有些骄傲地说:“其实我院子里还有一个小书房。
但我最近都跟着大哥一起待在这个书房里学习,平日里惯用的东西都挪到这里来了。”
我大哥待我很好的!
宋书生有过目不忘之能,扫了一眼詹木舒的桌子,桌子上十几本书,书名几乎是立刻被他记在了心里。
见都是一些律法方面的书,他好奇地问:“学习律法吗?”
“是!”
詹木舒道,“母亲说,大哥以后是府里的当家人,不需要四书五经学得有多好,但律法二字时刻不能忘。
我跟着学习,也觉得有意思。
我们以后还要出卷子考府里的管事呢。
大约是三月份吧,朝中设恩科,我们府里关起来门也小考一回。”
宋书生心里一动:“看来你学得很好了。
卷子是你出,还是侯爷出?”
“我和大哥一起出。
别看大哥以前被耽误了……”
大哥的学习速度并不快,但这话不能说,说了难免会叫人猜疑他是不是看不起大哥啊,其实真没有,詹木舒发现了大哥的优点,“但是大哥学东西很扎实。
你没见过我大哥的笔记……那叫一个认真呢!”
宋书生目光随意一扫,又看到一页放在最上层的东西,像是什么清单。
“哦,这个啊……这个是……母亲打算在家里的庄子上办一个教导技艺的学堂,简称技堂。
那庄子上住的几乎都是残疾老兵,他们日子过得不容易,若是能学习一些技艺,说不得以后会越过越好。
而想要把技堂建起来,首先要请来师傅,目前想请的师傅就这些……以后可能会酌情增加。
我还想问问你呢,宋兄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不敢说请“夫子”
,只说是师傅。
宋书生接过纸看了起来,需要请的师傅里包括大夫、账房、识字先生等等。
其中几个还打了一个勾。
他指着这个符号问:“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夫子优先找吗?”
詹木舒摇摇头,盯着宋书生的脸,唯恐他听了自己的话会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詹木舒放慢了语气说:“像是教人绣花、织布的师傅,不用说肯定请的是女人,因为男人基本上不会干这些事。
但大夫、账房和识字先生,人们第一反应都是要请男人,母亲却说世上会点医术、会算账的,不局限于男人,会这些的女人也是有的。”
宋书生听得认真,没有丝毫的不赞同。
詹木舒有些高兴:“母亲说,如果正好有女人会,而且她们现在还过得不怎么好,那么我们的技堂招人,这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机会。
去了庄子上当师傅,大富大贵是没有的,但好歹包吃包住还有薪水。
哦,还有我们侯府的名头能保护她们。”
宋书生点点头:“有道理。”
“母亲还说,这世道不鼓励女人外出做工,所以要是把一个女人都逼得出来做工了,说明她是真的陷入了困境,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而她既然有勇气出来找活干,我们又恰好有活需要人干,为什么不把活留给她们呢?相比之下,男人想要把日子过好就容易很多,他们拥有的机会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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