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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阮梨咬唇,又将手臂圈紧了些,“那你会介意吗?”
“介意什么?”
“介意……我去看乐队演出。”
阮梨故意咬轻“乐队”
两个字,可还是被霍砚舟捕捉到,霍砚舟眉骨微抬,“笙笙不提醒,我还没有想到这个层面。”
阮梨:“……?”
呼吸交缠间,阮梨听见霍砚舟在她耳边落下很低的三个字,“不介意。”
和朋友去看演出是阮梨的自由,那是属于她的社交和喜好,霍砚舟从未想过限制。
但落在她手背上的那个印章多少有点让他不爽,霍砚舟知道这样的情绪源自占有欲,却又不想阮梨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在一些事情上变得小心翼翼。
他的笙笙该是快乐且自由的。
霍砚舟薄软的唇擦过阮梨耳后敏感的皮肤,坦白道:“不介意,但想吃醋。”
不是会吃醋,是想吃醋。
阮梨整个人还挂在霍砚舟的身上,因为这样的姿势,她无法并住双腿,却又被亲得身体有些泛空。
“为……为什么想吃?”
霍砚舟吻着她的耳廓,很轻的一句话:“我吃醋,笙笙就会哄我。”
阮梨:“……?!”
“笙笙。”
“嗯?”
“别蹭。”
“我……”
下一秒,唇被封堵。
阮梨终于深切地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霍砚舟甚至连楼都没上,结束的时候,她就这么软趴趴地伏在霍砚舟身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霍砚舟将她揽在怀里,侧眸看过去,“这么累?”
“嗯。”
阮梨不想说话,他们不过是两周没见,霍砚舟表现得好像是被素了两年。
他好像还特别介意她手上的印章,方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反反复复给她洗了好多遍。
缓了好一会儿,阮梨才又软乎乎地开口,“霍砚舟,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吗?”
她的嗓子本来在看演出的时候就有些喊哑了,现在声音听着更沙。
霍砚舟轻抚着阮梨的后背,帮她放松。
这个时候,任阮梨怎么控诉他都会照单全收。
“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哪儿放火了?”
“你居然还抵赖……
我告诉你,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阮梨从霍砚舟怀里直起身,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深湛的眼睛,“那是我大度,我就不会吃这种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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