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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春华摇摇头,解释道:“二爷爷,您人好、善良。
我信您,但是我不信赵永强他们。
赵永才刚走,头七未过,他们商议的是怎么把孩子抢回去,再怎么分家把我们孤儿寡母赶出来。
如果今晚孩子掉包一事未被拆穿,赵永强已经把我们孤儿寡母赶出去了。
现在,要赵永强赔偿,他肯定对我们更是恨之入骨,为了我们的安全,我要与他们断亲。
我们不脱离赵家,我们只是脱离赵大庆,赵永强一家。
孩子永远是赵永才的孩子,永远姓赵,我们单独立一户。”
赵大庆怒了,他自诩大户人家,家人都有规有矩,现在竟然还被儿媳妇这么说,面子上太挂不住。
赵大庆大吼:“断亲就断亲,给我滚出去。”
钱春华:“滚出去?这房子的一砖一瓦,都是赵永才的血汗钱换回来的。
没有赵永才拿钱回来的时候,你们住的什么房子?不到十年,你们就忘记了?”
赵永强:“钱春华,你不孝敬老人,老二刚走,你就露出狐狸尾巴?想从我们赵家脱离出去,和你的野男人双宿双栖?
上午,对,就今天上午,你一个人去县里,就是去会野男人,野男人还给了你包子。”
钱春华大怒,说自己出去私会,不光是李翠红在说,赵永强这个男人也在说,说不定还是赵永强给李翠红这么说的,借此来败坏自己的名声。
钱春华不能忍了,取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伸缩电棍,拿着电棍,朝着赵永强就是一棍子抽去。
电棍的电压开在了最低档,可以把人电麻,却不会电晕。
钱春华:“我打你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蛋,我今早去县里,是给两个孩子买鞋子,再给孩子买了包子,卖包子的店家,你说是我的野男人?
我钱春华天天在家为你们一家做牛做马,现在赵永才刚走,你为了把我们赶出去,就开始污蔑我名声。”
钱春华一边骂,一边拿棍子抽打着赵永强。
凡是上前来制止的,钱春华都不客气的给他们一电棍,把这些劝架的人电回去了,一时间,大家都不敢上前,傻傻的看着眼前这根邪门的棍子。
赵永强被电得嗷嗷直叫,这酸爽的感觉,让他是哭也哭不出来,叫也不知道怎么叫。
打了十几棍以后,钱春华收回了棍子,不理会身后钱兴山和堂屋外村民们那崇拜的目光。
这真是老实人不发威,一旦发威就太吓人了。
赵族长:“赵永强,你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永才媳妇是什么样的人,黄花岭的人都知道。”
赵族长也没有想到,赵永强这么会胡说八道,换个女人,可能就会被这种胡言乱语吓得乱了阵脚。
真没看出来,永才媳妇还不错,冷静、条理分明。
只是脾气变得有点大了。
赵族长:“赵大庆,赵永强,赵永文,永才媳妇要求断亲,你们什么意见?”
赵大庆:“断亲,马上断。”
赵永强:“我不同意,爹娘是大家的,他们二房休想逃避责任。”
赵永文:“我也不同意,除非二嫂把爹娘以后的赡养折算成银子,一次性补齐。”
银子,对对,老三的话真对。
赵永强夫妻二人对望一眼,这个办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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