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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爷奇道:“能好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快了,中间有用什么药草外敷吗?”
岑砚其实有些不想告诉赵爷,架不住赵爷一直问,终是道:“没结痂的时候,庄
冬卿隔天换一次纱布,换下旧的,会用烈酒再冲洗一遍,再包新的。
()”
赵爷嘶气。
小少爷倒似通一些医理。
?()”
岑砚:“仅限处理伤口和照顾病号,不会用药。”
赵爷点头,寻思着,改天得亲自问问庄冬卿。
肩膀重新包扎过,听闻中间都有用烈酒冲洗,赵爷此次也依葫芦画瓢,也用烈酒清洁过一次,再给岑砚包上。
知晓自己又成了赵爷的医术测试对象,岑砚只闭眼不作声。
全部搞好,岑砚也要洗个身。
他身上还有伤,又不要下人伺候,只柳七还能递递东西,但也隔着一道帘子在。
收拾完,天色彻底黑了。
用过饭,又在书房与郝三徐四以及柳七谈过事,夜已然深了。
岑砚也才将将有了空闲,问起庄冬卿。
柳七事无巨细道:“回府洗了个澡,睡了会儿,吃过晚饭在院子里坐了坐,夜宵用了半碗,便早早歇下了。”
看了看天色,柳七:“现在应当已经睡熟了罢。”
岑砚:“夜宵怎么只用了半碗?”
柳七:“许是在外面过得太苦,晚饭吃了三碗,有些撑着了。”
岑砚失笑:“是我想岔了。”
瞧着岑砚嘴角的笑容,柳七心头一动,回想起一路上岑砚与庄冬卿的相处,试探着提道:“对了,主子,庄少爷刚来的时候,说是暂住东厢,现在……”
话没说完,岑砚洞彻的眼神扫过来,柳七低头闭嘴。
心知柳七究竟是想问个什么,若是之前,岑砚必定不会作答,眼下么……
静了片刻,岑砚郑重道:“我已决定将孩子留下来。”
柳七抬头,面色难掩惊喜。
岑砚:“西厢人来人往,办的事情又多,再加上庄冬卿身体底子弱,还是将他安置在东厢吧,清净,他也乐得自在。”
“之前都是按阿姊的喜好布置的,既然他要住,那该改动的地方,你问过他意见,着手办就是。”
“孩子的东西你也开始准备着吧。”
“至于旁的,过后再说。”
比如身份这些,都是要上书请封的,颇费一番功夫不论,最后还是得上头那位过目,点了头才作数,现今……还是先过了这关吧。
柳七点头,也是省得的。
想到什么,又观察着岑砚的脸色,小声道:“那太妃那边……”
岑砚只道:“不用禀报母妃,一切如常,等孩子顺利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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