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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霍砚舟主动朝她走过来,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还有那句温沉的“出息了()”
。
眼角毫无征兆地开始泛红,金豆子要落不落。
下一秒,霍砚舟抬手,指背轻轻贴在阮梨的眼角,将那一点晶莹替她拭掉。
他的笙笙,一颗眼泪价值千金,哪里随随便便就为这种败类掉落。
今晚的局是刘宗山攒的,眼下这个情况,所有人在诧异之后都看向他,等着他这个组局人开腔。
刘宗山沉默一瞬,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霍总,您和阮老师≈hellip;≈hellip;认识??()_[(()”
霍砚舟落下的手顺势轻轻捉住阮梨的手腕,继而与她十指相扣。
“我太太,阮梨。”
在场的所有人倒抽一口气,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但转念想想,这又有什么不可能?
刘宗山惊得张圆了嘴巴,“太……太?”
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刘宗山自知逾矩,又连忙噤声。
而站在刘宗山身后的杨诚东此刻完全傻了眼,这是……霍砚舟的太太?
隔着一道镜片,霍砚舟眸光沉凉,再开口时,声线也像在无波古井里浸泡过,“杨先生,我太太一向性格温柔,和善有礼,我想知道您是做了什么事,让我太太如此动怒。”
“我……我……”
杨诚东半个字都不敢说,如果知道这位阮老师是霍砚舟的老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更别说动歪心思。
杨诚东也是个狠人,见已经将人得罪,抬手就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我不是个东西!
我猪狗不如!”
啪——
又是一巴掌。
两巴掌下去,杨诚东原本就长着横肉的脸直接肿成了猪头,他眼巴巴地看向阮梨,“阮老师,霍太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道歉,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我狗嘴里吐出的那些脏话根本就不配入您的耳,您高抬贵手。
我……”
杨诚东作势就要给阮梨跪下。
阮梨微微蹙眉。
“够了。”
霍砚舟开口,阻止了杨诚东堪堪要落下的膝盖。
这不会是阮梨会喜欢的道歉方式。
霍砚舟捏了捏阮梨的指尖,“那,我们走?”
阮梨回望他,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生出犹豫——今晚不是来谈合作的吗?如果他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但她望进了霍砚舟深湛的眼底,她在那里看到了毫无底线的纵容。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离开。
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如当年在那场酒会,他也是这样看着她,告诉她:阮梨,你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相似的眸光,一个念头恍然生出,却来不及捕捉。
阮梨点点头。
刘宗山见状直接傻了眼,“霍总,您……”
“失陪了。”
霍砚舟撂下二个字,牵着阮梨的手,径直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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