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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说道。
“有孤在,没人能欺负清川。”
李长薄道,“那些阻碍我们的,孤会一样一样拔除。”
这是苏陌第二次听李长薄说这句话。
他忽而觉得不对劲。
原书中嘉延帝贪恋皇权,迟迟没有退位的意思,他甚至并未真正考虑过将皇位传于李长薄。
李长薄离皇位还很遥远。
可听他这番话,莫非……莫非他有了逼宫篡位的念头?李长薄是重生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太子之位朝不保夕,那么,逼宫篡位说不定反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若他真有这个心思,那可就热闹了。
这不是小事,得想办法确认一下才行。
眼下,苏陌决定为他添把火。
苏陌拿出一支白玉花簪,说道:“弄丢了殿下的玉竹哨,这支花簪就作为赔罪礼吧。”
“谷雨,弁钗礼,请殿下一定要来。”
他的声音似清晨的春雨,“清川等殿下。”
李长薄怔了一瞬。
簪头是一朵白梨花,簪柄上面刻着三个俊秀的文字:季清川。
大庸乐坊间有这样一项传统,待行弁钗礼的伶人将刻有自己名字的花簪,送于最中意的客人,就是最直接的邀请方式。
弁钗礼,寻良主,花簪便是最特别的信物。
花簪只有一支,也只能送给一人。
李长薄心绪一荡,接住那支花簪,也捏住的苏陌的手,他有些意外:“好。”
他还要说什么,忽听几名太监急吼吼来传:“太、太子殿下,出事了,请殿下速速回宫。”
李长薄仿佛没有听到,只细细看着苏陌,将他的手捏得更紧了。
“殿下!
慈宁宫都闹翻天了,请殿下回宫!”
那老太监跪下了。
李长薄这才将苏陌交于凌舟,道,“扶你公子回房,谁再敢让他跪,孤挖了他膝盖。”
凌舟一惊:“是。”
-回宫的马车上。
李长薄握着苏陌给他的那支花簪,心绪如这颠簸的马车一样,起起伏伏。
传信的太监是东宫的老人,战战兢兢跪在马车里。
“谁透露的风声?”
李长薄厉声问道。
“奴才不知。”
老太监说道,“慈宁宫昨夜便来寻殿下,老奴一直拖着,今早天未亮,太后身边的康嬷嬷又来了,说太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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