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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起头,眼睛狠狠地瞪了赵彦丞五秒,将他的位置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
然后她闭上眼睛,像一只刚刚学会狩猎的小豹,猛烈而又直接地一头朝赵彦丞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唇去找赵彦丞的嘴角。
这一刻墙壁上古董时钟指针停止了追逐,玻璃窗外的银河停止了流淌。
她感觉呼吸停了下来,心跳停了下来,血流停了下来。
浑身上下唯有嘴唇上的触感还是活着的,这种触感被放大到了人体的极限。
她的唇峰碰到了赵彦丞的唇。
柔软,微凉,有些干燥,带着剃须水后的味道。
她两手撑在赵彦丞的胸膛前,颤颤巍巍地落下脚跟,然后上下牙颤抖地睁开紧闭的眼。
长时间不见光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酒店房间灼眼的灯光,她的视网膜里泛着一枚枚红点。
她眨了眨眼,视线恢复了清明。
眼睛缓缓聚焦,她看到了赵彦丞的嘴唇。
这个不得章法,算不上亲吻的吻,将赵彦丞的嘴唇咬破了一道口子。
她看着这道被她咬出来的血淋淋的豁口,好像在欣赏自己给战利品留下的勋章。
嘴角扬起了挑衅的笑,她得意地望向赵彦丞,好像在耀武扬威地说: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什么都不懂吗?
嘴角淌着血的赵彦丞却不为所动,他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她。
魏烟后背隐隐有些发凉。
她嗅到了非常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地转身又想跑。
身后赵彦丞突然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呀!”
她低声惊呼,整个人几乎像娃娃似的被挂在了赵彦丞的手臂上。
他强劲而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就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举,然后重重地往后一搡,用力掐着她腰的凸起的手指关节,将镜子撞得哗啦啦惊天响。
魏烟整个后背往后倒去,跌坐在斗柜上,两腿被赵彦丞用膝盖抵开。
赵彦丞站在她腿中间,两只大手一侧一只死死掐着她的腰。
魏烟不知道赵彦丞这一撞有没有将身后的镜子撞碎,她是否坐在一地玻璃碎屑上。
她被吓得有些没了魂。
她总算知道要害怕了,去抓赵彦丞的小臂稳住自己颤颤巍巍的身体,指甲几乎挠出了两道血丝。
她病急乱投医,冲赵彦丞低低叫了一声,“哥……”
赵彦丞听见了,但故意不应。
垂下头,缓慢地朝她靠近。
他的眼睛黑得宛若化不开的浓墨,高挺的鼻梁与她的鼻尖若即若离的摩挲,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擦过了她的面颊,好像蝴蝶在扇动精致的羽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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