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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他家可没有十几万;其二,尽管他与刘光天不和,但亲情终究血浓于水,刘光天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实在不愿与外人联手算计自家儿子。
眼见刘海中犹豫不决,阎阜贵索性扑通一声跪地,泪水夺眶而出,恳求道:“老刘,你就帮帮我吧!
但凡我还能有别的办法,也不至于这么不要脸的跪下来求你。
这十几万对于咱们而言无疑是个天文数字,然而相较于你家光天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阎阜贵话音落下,刘海中还是不答应,只是强行把阎阜贵给搀扶起来。
见刘海中还是不答应,阎阜贵咬咬牙说道:“老刘,要不这样,只要你愿意帮忙,能从光天手里借到钱,到时候我把我家那几间屋过户给你。”
说到这儿,阎阜贵低声说道:“你放心,过户这事我们悄悄去办,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家刘光天知道。”
听阎阜贵这么说,刘海中考虑了一下,这次倒是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也没开口答应,而是说道:“老阎,我家有多少家底,你应该多少有点数,十多万肯定是拿不出来。
至于老二那里,我只能说尽量帮你说话,但是能不能借到钱,这个我可不敢保证。
你家那两间屋,就这么平白转给我不合适,要不我出两千块钱把屋子给买下来。”
刘海中是不愿意联合外人算计自己儿子,那是筹码不够多,只要筹码足够,刘海中才懒得管刘光天的死活。
反正他做对不起刘光天的事情又不止这么一件,俗话说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多这么一件对不起刘光天的事情,那也无所谓了。
阎阜贵跟刘海中达成共识之后,阎阜贵就回了家。
他一进屋,不用阎解成开口,易中海就开口问道:“老阎,怎么样了,老刘答应借钱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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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阜贵开口说道:“老刘家没这么多钱,但是老刘答应会尽量帮忙舒服他家光天借钱给我。”
听阎阜贵这么说,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开口说道:“老阎,就老刘一个人,怕是也不足以说服刘光天借钱给你,这事我们怕是还要另外想想办法?”
易中海和阎阜贵这老哥俩认识几十年,互相之间太过了解,听易中海这么一说,阎阜贵立马明白易中海想干嘛。
阎阜贵开口说道:“老易,刘光天这人吃软不吃硬,找街坊邻居给刘光天施压,这样怕是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刘光天说不定不光不会借钱,还会把他得罪了。”
听阎阜贵这么说,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地说道:“老阎啊,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不找街坊邻居给刘光天施加压力,你觉得自己有多大把握能从那个刘老二手里借到钱呢?就凭刘老二那性子,借你个三五千或许还行,但要借十几万元,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易中海的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阎阜贵身上,让他原本就焦虑不安的心情更加沉重。
此刻,他的老伴儿正躺在医院里等待着筹集资金来救命,而他却在这里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既想着从别人那里借到钱来救老伴儿的命,又担心因此得罪人,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易中海见阎阜贵仍在犹豫不决,便加重了语气继续说道:“现在你老伴儿的病情可是一刻也不能耽搁呀!
你还在这里前怕狼后怕虎的,既想要弄到钱来救她的命,又害怕得罪别人,那干脆让你老伴儿等死!”
这时,阎解成站在一旁,也附和着易中海的意见说道:“爸,一大爷说得对,反正咱们只要向刘光天借钱,无论是否找街坊邻居给他施压,都会得罪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治好母亲的病,其他的事情都没那么重要了。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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